不多時門口便傳來了官差的聲音。
門口的侍男被抓,門卻被恭敬的打開了。
“大人,都已經捕獲了,今日到場官員共三十名,另有十幾名公廨小吏。”
這數量,溫知渺還真是挺意外的。
她牽著祁穀玉走了出去,屋內那男童迷茫又惶恐的看著這些官差。
“帶走安置吧。”祁穀玉淡淡的說了一聲。
這場熱鬨溫知渺也沒看到什麼,等她出去的時候,嫖客也好男倌也吧都已經穿戴好了,至少沒有什麼不雅的。
國子監祭酒、太學的山長以及其他幾名官員被押在大廳正中央。
溫知渺走過去,微微解開麵具,笑盈盈的對國子監祭酒道:“祭酒大人,山長,好久不見。”
那幾人看到溫知渺頓時臉色大變。
“殿下,殿下臣冤枉。”有人立刻嚎啕大哭了起來。
“冤枉什麼?難不成諸卿不是來嫖的,是來臥底的?孤看起來那麼好騙嗎?”溫知渺指著自己滿臉無辜。
祁穀玉走過來:“殿下,一切都已經清點好了,今日南風館無一人離去,館中之人皆已捕獲。”
溫知渺擺了擺手:“移交大理寺處理就好了,此事既然涉及我朝律法,那還是讓大理寺審理更為合適,祁監察辛苦了,待孤回宮自會向母皇稟明今日之事。”
“好了,熱鬨看完了,諸位大人,外麵還有更大的熱鬨,一起去看看?”溫知渺笑吟吟的說道。
監察院的官差押著這些人走出南風館。
一出去就看到眾多太學學子在場,一個個手中都提著燈籠,見祭酒與山長出來,立即同聲見禮:“學生見過祭酒,見過山長。”
從南風館出來的一路上都是這些學子。
今日的玄都城,可是熱鬨的很。
溫知渺還沒回宮,雲舟和蘇卿珞在宮中就已經聽到了此事。
二人坐在一起下棋,這些年雲舟的棋藝也算是有了點長進。
“她還是會損人。”蘇卿珞忍不住說道。
雲舟笑了起來:“這可不算什麼,沒結束呢。”
“哦,還有什麼?”蘇卿珞有些期待和好奇的問道。
“明日就知道了,不著急。”
從南風館到刑部大牢那一整條路上都是年輕的學生們,有太學學子,有鹿林書院的學生。
後麵被叫名字,可就不隻是祭酒和山長了,在場的官員一個都逃不掉。
祁穀玉跟著溫知渺,忍不住給她豎起大拇指:“殿下可真狠。”
“這算什麼?”溫知渺勾起嘴角:“才開始呢。”
她把玩著手中的一顆琉璃珠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監察院可將玄都城內所有的青樓都監控好了?”溫知渺問道。
“自是按照殿下所言,每一處都命人監控著,甚至調用了玄都府,府衙的官差人手。”
溫知渺輕笑了聲:“那就好,一個個來嘛。”
“禦史大人一直想廢除玄都的青樓和花街柳巷,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既然這次機會送上門了,總不能不用。”
祁穀玉看著麵前的小人兒,忽然覺得這位可比雲禦史心要黑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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