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結束之後檢察院與大理寺、刑部聯合去往國子監和太學進行了一番調查。
國子監乃是大理寺與刑部負責,太學這邊便是祁穀玉親自負責。
知曉溫知渺不願讓這些事影響到學子們的正常上課,所以並沒有過分大張旗鼓,畢竟有問題的老師也都已經被調查出來了。
至於另一些單純教學能力一般的,這個不歸祁穀玉管。
監察院的人來的快去的也快,溫知渺收到消息的時候祁穀玉都已經走了。
不得不說祁穀玉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
也的確有接手監察院的能力,監察之臣一般都不得參與黨派之爭,祁穀玉倒是也挺合適。
這些年祁泰鴻也慢慢的不怎麼管事了,朝中大小事務都慢慢的交接到了師觀潮手中。
師觀潮除了沒有宰相的掛名,實際上早已經比祁泰鴻這個掛名宰相更有實權。
太學和國子監被徹底清洗了一遍,但人員的補充蘇卿珞也不管。
溫知渺去問的時候,蘇卿珞隻是笑著道:“此事不是都交給你負責了嗎?”
“啊?”溫知渺坐在她腿上,一臉的迷茫。
“娘,你真看得起我。”溫知渺滿臉痛苦的說道。
蘇卿珞給她指了指滿桌子的奏折:“今年南方水患嚴重,朕準備趁此機會修建運河疏理河道,此事急不得,但總要有個開頭。”
“江南剛剛開始推行新的賦稅改革製度,當初你祖父在位時推行的土地和賦稅改革之法雖好卻未能完全推行,如今新政舊政雜糅在一起,都是要改的,要不我先給你處理太學之事,這些留給你處理?”
麵對蘇卿珞揶揄的笑容,溫知渺連忙搖頭。
這可開不得玩笑,她哪有這個本事。
蘇卿珞嘴角微微上揚:“你可以找人幫忙,我不是給你令牌了?”
“昂~”溫知渺歎息,她真的不想年紀輕輕就開始當牛馬!
[這下真是年方五歲,工齡三十了,啊啊啊啊啊啊,真痛苦!]
[我和舟舟的區彆在哪裡,她十五歲開始打工,我五歲開始打工。]
蘇卿珞聽到了,但並沒有安慰她。
“等你把太學之事安頓了,朕準備改國號,還沒定下來,你有什麼想法?”蘇卿珞笑著問道。
溫知渺搖頭:“沒有。”
[娘,你清醒一點,我,文盲,問我你還不如問舟舟。]
相比起古代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知識儲備來說,溫知渺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個文盲。
蘇卿珞也沒有為難她了:“好了,自己去玩吧,娘還有奏折要批。”
“好吧。”溫知渺從她腿上跳下來,她一下課就過來了,畢竟今天的事鬨得還挺大的。
師觀潮如今事務繁忙,除了休沐和每天下了班基本不在家中,溫知渺也就順勢將師挽月拐進了宮中。
出了含德殿回章台殿的路上溫知渺撓了撓頭,忽然覺得不對勁:“玩什麼玩啊!”
她哪有空玩啊!她要寫作業還要挑選合適的補位人員。
還要思考怎麼補位會更合適一點,太學現在的製度也不合理,也要改!
她哪有空玩!
想想溫知渺就頭疼。
這些事她真的一點都不擅長啊!
她哪裡乾過管理啊。
回去之後其他人都在,溫知渺耷拉著腦袋回來的,眾人還以為她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