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挽月和溫柯走在前麵,此處離王府不遠,師挽月說不想坐馬車。
溫柯也就和她一起走走。
“殿下還小,難免嬌氣,有些小脾氣也是正常,挽月不要和她計較太多。”溫柯笑著對師挽月說道。
師挽月依舊蹙著眉頭:“什麼畫舫,那不就是一些風月之地,她自己什麼身份不清楚嗎?總這麼胡鬨。”
溫柯笑了笑:“殿下生來尊貴,難免嬌縱了些,否則陛下也不會讓你隨行了。”
“我之前以為殿下很是聽你的,如今看來還是玩性更大。”溫柯無奈的說道。
師挽月冷著臉沒有說話,一副直臣的模樣。
雖然心裡很生氣,但因為君臣之彆還是沒有貶低溫知渺什麼。
師挽月微微抿唇:“郡主,慎言,殿下便是殿下。”
她冷冷的掃了溫柯一眼。
雖然心裡知道溫知渺估計又有些什麼鬼點子了,以她的聰明不可能不懷疑段寄靈的身份,但總歸還是有些氣悶。
隻是就算是有這份氣悶,也還是聽不得旁人詆毀溫知渺。
溫柯笑了笑:“挽月姐姐所言極是,阿珂多謝姐姐提醒。”
她倒是自來熟,叫姐姐就算了,更是在師挽月麵前自稱小名。
師挽月加快了步伐。
兩人很快回到了順王府,回去之後師挽月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脫了外衣躺在床上,即便是知道溫知渺對段寄靈或許也是存了幾分作弄的心思,就像糊弄溫柯一樣。
但想著今天溫知渺給段寄靈擦臉上的顏料,還是覺得氣悶。
演戲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師挽月一中午沒睡,氣的。
起來後師挽月穿戴整齊,看著那做工粗糙的香囊,思來想去還是戴上了。
而溫知渺跟著段寄靈去了畫舫,這畫舫倒是真的不錯。
裡麵的布置算不上過分高雅,但也並不低俗。
和雲京的畫舫很不一樣,裡麵有許多獨屬於南紹的特色。
溫知渺對那些很是好奇,段寄靈也樂於給她解釋,二人嘰嘰喳喳的,倒也熱鬨。
就是溫知渺逛了一會之後就有些疲憊了,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困了,有休息的地方嗎?”
“房間內的香料不要太足,我不喜歡。”溫知渺將嬌縱展現到了極致。
“有的有的。”畫舫接待的女子在旁邊笑嗬嗬的說道。
溫知渺點了點頭:“走吧。”
接待的女子叫石薑,石薑是畫舫最擅接待的。
溫知渺自動翻譯成了金牌銷售。
跟著石薑到了安排的房間,溫知渺倒是挺滿意的。
倒頭就睡下了。
這一覺倒是睡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