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你自己說的,賭狗一無所有。”段寄靈有些著急的提醒她。
溫知渺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那是一般的賭狗,但我不一樣,我運氣一向不錯。”
旁邊和溫知渺搭話的男人打量著溫知渺,看她那樣子就猜到了應該是身份不凡。
所以依舊在旁邊不停的刺激溫知渺,雖然是很拙劣的小把戲,但溫知渺還是一副白癡的樣子跟了上去。
段寄靈見勸不動,也就跟著她一起去了。
二人一路上跟著那人,走到了醉生夢死樓的麵前,這樓外麵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酒樓,沒什麼特彆的,但來來往往的人不少。
等進去了頓時就不一樣了,大堂的布置都異常的奢華,隻在中間掛著一個巨大的凶獸圖。
饕餮。
這是多囂張啊,明晃晃的告訴你,進來了這地方,就是隻進不出。
溫知渺看了一眼那饕餮圖,又掃了一眼那些石柱上、牆壁上雕刻的各種花紋和壁畫,確實很不錯,做這個的人水平擔得起一句大師。
“這畫不錯,不知道賣不賣。”溫知渺囂張的詢問道。
“這畫當然賣,黃金萬兩,當下就可以拿走。”一名穿著露臂勁裝,戴著半個鬼麵的女子出現在二樓,笑著對溫知渺說道。
女子穿著灰色的勁裝,衣服上畫著許多銅錢,還有奇怪的符文。
手腕上戴著一串銅錢手鏈,指尖捏著一杆煙槍,此刻正笑盈盈的看著溫知渺。
“這位少姬,可要?”
溫知渺笑了笑:“漂亮姐姐,可莫要拿我尋開心,黃金萬兩買這麼一幅畫,母親會把我丟到湖裡去喂魚的,可不敢。”
“方才的無知之言,姐姐就當沒聽見就好了。”溫知渺笑嘻嘻的說道。
那女子自高台上一躍而下,落在溫知渺麵前,慢悠悠的抽了口煙,對著溫知渺吐了個煙圈。
溫知渺後退了幾步:“我娘說了,讓人吸二手煙不禮貌。”
女子被她逗笑:“你這小家夥,倒是有點意思。”
段寄靈也在旁邊笑了聲。
“行了,叫我六娘就行,是這裡的管事,過十五了嗎?就來這地方找樂子?”她伸手欲去挑溫知渺的下巴。
溫知渺後退幾步躲開。
段寄靈也伸手抓住了六娘的手:“姐姐既然說我們來尋歡作樂,怎麼還拿我們當樂子呢?”
她漂亮的眼眸看著六娘,說完就放開了對方的手。
六娘笑了起來:“也是,既然如此,今日我親自陪你們兩個小家夥玩玩怎麼樣?不過賭注有點大,一百兩起,如何?”
溫知渺嘖了一聲,還真是挺大的。
“行啊。”她懶洋洋的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眼眸也帶了幾分挑釁和躍躍欲試。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先吃個瓜嗎?”溫知渺對流量眨了眨眼睛。
“瓜?什麼瓜?”
“八卦。”溫知渺笑嘻嘻的說道。
錢六娘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哪家的探子?”
溫知渺連忙擺手:“不是不是。”
“就是我二人來的時候聽說扶安城前進樓的主人,是從你們這叛逃出去的?真的嗎?”溫知渺一臉好奇的問道。
錢六娘聽完之後頓時啞然失笑:“你就想打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