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打開了衣櫃,將溫知渺之前留在這邊的衣服給她拿了出來。
“怎麼出去了一趟,學會害羞了?”師挽月伸手將她搭在屏風上麵的臟衣服拿開,將乾淨的放在上麵。
她又不進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溫知渺臉頰微微發紅,她哪裡知道,光想著剛才的事去了,腦子裡想著剛剛的場麵,怎麼會好意思讓師挽月給她送。
“我是怕姐姐睡著了。”溫知渺嘴硬道。
師挽月站在屏風外,溫知渺站在裡麵,透過屏風都能看到對方的身影。
和前世那種磨砂玻璃之類的也不一樣,你甚至看不到什麼曖昧的東西。
隻能看到被燭火照映出來的剪影。
但隻是這樣,也在二人的沉默之中產生了一種無聲的曖昧。
影影綽綽,可觀而不可觸。
師挽月看著屏風對麵晃動的人影,指尖不自覺落在屏風上。
但隻是稍稍一觸便收回了指尖。
溫知渺快速穿好了衣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她倒是沒皮沒臉的湊上去“洗乾淨了,姐姐不許再嫌棄我了。”
師挽月無端的笑了聲,轉過身走向床邊“何時嫌棄你了?”
她躺下後,溫知渺也跟著她躺下了。
伸手抱著師挽月,黏黏糊糊的也不嫌熱。
“姐姐剛剛明明就有嫌棄我。”溫知渺小聲嘟囔。
“快睡。”
“哦。”溫知渺乖乖閉上眼睛,師挽月還能再睡一個時辰就要起來了。
賑災之事涉及方方麵麵,馬虎不得,何況如今名義上是溫知渺在主持賑災,一步錯便是溫知渺辦事不力。
還會影響到南方百姓對朝廷的信任。
溫知渺本來隻是想過來送一下禮物就走的,沒想打擾她。
她也沒想到師挽月竟然這麼淺眠。
原本確實睡的不沉的師挽月,在溫知渺回來之後倒是很快就入眠了。
溫知渺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困意也漸漸襲來。
但她這一覺睡的卻並不安穩,一直在斷斷續續的做夢。
不是什麼凶險的夢,隻是有些不正經罷了。
一個不小心將自己和師挽月代入了上輩子看過的一些不正經小說裡麵去了。
師挽月繼續睡了一個時辰醒來發現自己被溫知渺抱的格外的緊。
睡著的人兒嘴裡嘟囔著什麼,師挽月沒聽清,但她抱的用力,師挽月掙脫不開。
本該起床的師挽月稍微掙紮了兩下,便放棄了,繼續躺在床上。
可醒了便在睡不著了,耳邊全是某個家夥灼熱的呼吸。
“姐姐”溫知渺再次說夢話,這次師挽月聽到了。
但聽著卻不自覺的紅了臉,實在是溫知渺說夢話的語氣有些異常。
這家夥,到底在做些什麼夢?
師挽月躺在她旁邊,伸手戳了戳她的腰肢。
彆看溫知渺被空竹訓練的身強體壯的,但凡腰卻格外的敏感,稍微撓一撓她就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抱著師挽月的手臂也稍稍放開了。
師挽月趁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