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何東林家,何東林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來。
“混賬東西。
這像話嗎?
我們現在有些小販,真是賺了點錢就得意忘形。
我要殺一殺這樣的歪風邪氣。”何東林臉色鐵青。
“是啊,這李長生是真的囂張。
連您他都不放在眼裡。”李橋道。
何東林哼了一聲。
李橋道:“他還說,他會在地上種東西,敢鏟一個試試。”
馬金明立馬道:“他瘋了他,把小河鎮當自己家啦,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何東林怎麼會聽不出這裡在激自己。
他冷聲道:“你倆不要在我麵前耍這些小花招。”
兩人臉色一白,立馬點頭致歉。
“這個李長生,要麼是真瘋了,要麼是真有倚仗,再查查。”何東林道。
“都查了呀。”李橋道。
何東林沉吟了一會兒,道:“潮巴是魯東話。
李長生有可能是跟著那些跑車司機學的。
但也有可能,那個研究院是魯東那邊的。
凡事要小心。
聽說,研究院那邊有大量的白糖,縣裡都在盯著。
這個節骨眼上,要大局為重。”
李橋心道,屁的大局為重,不就是想弄李長生,又怕出問題嗎?
“這方麵我也查過。”李橋道,“李長生一般都是早上出門,然後下午兩三點就回家了。
這麼短的時間,他不可能賣多少貨的,研究院怎麼可能瞧得上他這麼個小販。
而且,他那些東西,大部分是彆人送的。
他的錢,應該全用來修房子了,這裡邊甚至還有貸款。
他隔壁那個根嬸兒,兒子是信用社的,李長生還為了根嬸兒家的地放水的事,打過人。”
何東林的雙眼眯了起來。
“讓他種吧,在封存的土地上種東西,這是不合理,也是不合法的。
你們隨時向我報告。”何東林幽幽道。
清平村,淩晨一點。
男人說話,就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李長生既然說出去要種菜,就立刻將隨身空間裡的蔬菜、西瓜還有甘蔗挪了一些出來。
挪得不多,隻夠種上一畝。
距離他上次賣菜回來已經有一天過去了。
他的蔬菜和西瓜已接近成熟邊緣。
甘蔗過了三天多,也快要收割了。
說是種菜,其實是移栽。
好久沒乾體力活了,而且他一個人速度太慢,李長生便去喊李大牛一起乾。
大牛睡得正香,李長生叫他,他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
“長生,去哪裡玩。”李大牛揉著眼睛,幫助自己快速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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