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一幫人不為所動。
他們又不是沒被打過。
長毛甚至嗤笑了一聲:“這人真不配住這胡同,聲音也太浮誇了。”
“彆打了,彆打了,錯了,錯了。”
“啊!!!”
慘叫聲更加淒厲。
顯然,求饒沒用。
“咦,彪哥,這聲音有點熟悉啊。”長毛叼著饅頭,好奇道。
“哎呀,是阿建!”
“對哦,是阿建的聲音,下去看看。”
一群人下樓的時候,胡同口已經圍了不少人了。
他們分開人群,擠了進去。
“告訴楊百年這條老狗,我們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鐵棍狠狠在阿建的膝蓋上砸了下去,阿建疼得青筋直冒,再次嚎了起來。
拿著鐵棍的狠狠杵了一下阿建的嘴,門牙立馬被磕掉,阿建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雙手很忙,不知道捂哪兒。
“雙手雙腳,再收你兩顆牙做利息,歡迎你跟你老板說,讓他來找茬。”
拿著鐵棍的人衝阿建吐了泡口水,冷笑一聲,便轉身離開。
他身後的人也紛紛吐了幾泡口水,揚長而去。
阿建旁邊的人不敢吱聲,那些看熱鬨的更是不敢保持著距離。
有人認識阿建。
“楊百年的人都敢打,對方是什麼人啊。”
“好像是範爺那邊的人。”
“嘶……這是怎麼乾起來的,一個賣菜的,一個是搞建築的。”
“聽說下午的時候,範爺那邊的人被打了。”
阿建躺在地上,又疼又絕望。
彪哥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趕緊湊上前。
“阿建,阿建,你沒事吧。”
阿建咬著牙。
他能沒事嗎?
彪哥道:“那下午還開會嗎?”
阿建眼皮子狠狠抽搐著。
“開會嗎?”彪哥是個有始有終的人。
他畢竟接了單。
“你說什麼?”
彪哥看到阿建的嘴動了一下。
“滾!”阿建疼得根本不想說話。
“是現在暫時性的滾還是滾開後不聯係了呢?”彪哥要問清楚。
這事關他和手下們接下來一些日子的生計啊。
他答應了一個精神小妹去做頭發,那也是一筆開銷。
“等,等通知!”阿建不想搭理彪哥,但他現在手腳都斷了,活動不了,不然早一腳踹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