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丹回來時,看到雲子猗的藥房中多了個人,立馬警惕起來。
“什麼情況,來看病的嗎?”艾丹說著,打量了帕特裡克兩眼,很快認出對方,“嘖,怎麼是你。”
“你們認識?”雲子猗聽他話裡的意思,有了猜測。
“之前蛇族和虎族爭地盤的時候打過交道。”艾丹說著,還不大高興地撇了撇嘴,顯然是那時沒爭過對方。
雲子猗沒忍住笑了笑,就艾丹這個直性子,就連和埃爾莫拌嘴時都是輸多贏少,更彆說一看就心眼不少的帕特裡克了。
看他這副神情,想來那時和蛇族爭地盤,也在帕特裡克那裡吃了虧吧。
“當時多有得罪,艾丹首領不會記恨我吧?”帕特裡克接下來的話更是直接證實了雲子猗的猜測。
艾丹顯然是有些記恨的,可是對方當著雲子猗的麵這麼說,他也不好直接將自己的記恨說出口,卻又說不出違心的話來,癟了癟嘴,轉過頭去沒有接話。
“我現在住在艾丹家裡,藥房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住著,你若是想留下,不如就先住在這裡?”雲子猗見兩人之間氣氛尷尬,笑著開口轉移話題。
“嗯?”帕特裡克一聽這話,沒有急著回答好或不好,反倒關心起他話中的另一件事來,“你現在住在他家裡?”
他冬眠剛醒不久,雖然聽說過雲子猗這個人,具體的細節卻不太清楚,故而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些驚訝。
“當初我受傷昏迷,是他救了我,還收留我至今。”雲子猗解釋道。
“受傷昏迷,怎麼受的傷?”帕特裡克有些驚詫,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麵前這個看起來無比神秘的精靈,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艾丹聽他這麼問,也忍不住看向雲子猗。
畢竟他也一直不知道雲子猗那時受傷昏迷的原因,很想得到一個答案。
“也不是什麼大事。”雲子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受的傷,又為何會昏迷在河邊,自然沒法告訴他們,便含糊過去了。
帕特裡克看出他不想多談這個話題,也沒有追問,而是回到了前一個話題:“我等下把這裡收拾一下,就先在這裡住著了。”
“嗯,如果缺什麼東西的話跟我說就好。”雲子猗欣然點頭。
艾丹一聽這話,立馬回過神來:“什麼情況,為什麼他突然就要住在這裡了?”
當初敲詐走他們那麼多地盤,這會兒又無家可歸了?
“我今日捕獵時不慎中了毒,多虧雲大夫搭救,為我解了毒,不然隻怕是凶多吉少了。”帕特裡克雖然是在回答艾丹的問題,說話時卻一直笑吟吟地看著雲子猗。
雲子猗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艾丹的臉色就是一變。
剛才沒反應過來就罷了,這會兒他怎麼可能還看不出來,這家夥明顯也是在勾引他家小精靈呢。
“那和你在這兒住著又有什麼關係?”發覺了這一點,艾丹的語氣就更差了,“既然解了毒,就趕緊回家去唄。”
“雲大夫說我體內還有餘毒未清,還要喝一陣子藥調理,這不就再留下觀察一陣子嘛。”帕特裡克卻不在意他這夾槍帶棒的語氣,反倒笑意愈濃,“我留在這裡也能幫點小忙,就當是報恩了。”
“你能幫上什麼忙……”艾丹咕噥了一句,雖然聲音不大,可藥房裡就這麼幾個人,自然個個都聽得清楚。
雲子猗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帕特裡克笑笑,目露歉意。
帕特裡克就知道艾丹對他這樣的態度,以雲子猗的性子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也就是當著艾丹的麵不好說出口,神色中的含義卻已經很明顯了。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雲子猗也怕再這樣下去艾丹會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開口道,“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
艾丹不是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可他向來說話直,實在是忍不住,可說完後看到雲子猗的神情,也有些懊悔,此刻聽他這樣說,自是忙不迭點頭應下:“好,我們回去吧。”
“你好好休息,若是有哪裡不舒服,隨時來找我。”雲子猗又囑咐了帕特裡克一句,見對方點頭答應後,才拉著艾丹離開了。
帕特裡克目送兩人走遠,便起身開始整理藥房。
他看得明白,雖然明麵上是艾丹救過雲子猗一命,又收留了對方,但兩人相處時,顯然是艾丹更依賴雲子猗,也更珍惜兩人之間的感情。
甚至於這家夥對雲子猗的占有欲也強烈得過分,莫說自己住在雲子猗的藥房裡,就連一開始,他隻是笑著和雲子猗說了句話,艾丹便警覺起來,看他的眼神更是像防賊一樣。
若不是雲子猗還在,隻怕艾丹那家夥都恨不得直接把他打包扔出去。
不過帕特裡克也不大在意艾丹的想法,他好奇的,一直是雲子猗。
這一日相處下來,他對雲子猗已經有了幾分了解,知道對方性子溫和,好說話,精通醫術,有辨識草藥的能力,加之他以前聽聞的有關雲子猗的傳言,自然知道這個人在森林中有多招人喜歡。
不過這也理所應當,就算是他,看著這個溫柔又漂亮的小精靈,也不免心生歡喜。
這樣想來,想留在藥房幫忙的獸人應該也不少,不過怕是都礙於艾丹的威懾不敢開這個口,才讓他撿了這個漏。
看來他若是想要再接近雲子猗一些,就沒這麼容易了。
帕特裡克變作獸形,盤在病床上,嗅著藥房中濃鬱的草藥香氣,很快也有些犯困。
罷了,反正已經留下來了,這些都可以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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