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拐角處緩緩走出一個人影,來者正是傅家的家主傅震。
傅震的眼底充斥著嘲諷,冷哼一聲道:“哼,老子棄之如敝履的破爛,你竟然還能當寶貝撿回去。果真是隨了你那不知羞恥的媽,什麼都能咽得下去!”
聞聽此言,傅宗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徹骨,毫不掩飾地迸射出濃烈的殺意:“我奉勸你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可不保證,你是否還能安然無恙地走出這棟樓!”
兩人對視須臾後,傅震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陰沉,怒目圓睜地看著他,滿臉都是憤恨:“你將傅家的所有資產,儘數占為己有。還把傅家的軍隊調去壁外值守,難道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過分?”
傅宗一臉的不以為意,看著他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長久以來,操持傅家產業這等苦差,一直都是由我在打理,我不過是拿了應得的酬勞罷了。怎能稱之為‘私占’呢?”
傅震被氣得氣喘籲籲,渾身顫抖著,手指著他怒喝道:“你在此胡言亂語些什麼?這可是傅家的產業,豈是你可以覬覦的?!”
聞言,傅宗的眼神中透著絲絲冷意,似笑非笑地反問道:“瞧父親這話說的,難道我不姓傅?我不是傅家的嫡子嗎?
反正,這些東西遲早都會由我來繼承,否則父親也不會如此深謀遠慮,這些年來為了磨礪我的能力,放心將產業交由我來打理,是不是?”
“你——!”傅震氣得一時語塞,當年猜測傅宗不是他的兒子,可無奈沒有確鑿證據。
再加上沈家權勢猶在,他更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去調查,隻能將其打發去管理家族事務,權當廢物利用了。
豈料,如今竟被他如此掌控,傅震真是懊悔不迭。
傅宗道:“我好心提醒一句,今日大人心情欠佳,你在這裡聒噪吵鬨,他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救不了你。”
聞言,傅震的臉色越發難看,知道他是故意用沈塵述壓迫他,奈何他現在也沒有辦法。
他至今仍未忘卻,在那股強橫威壓之下,直麵生死的瞬間,他可不想再嘗一遍了。
見他這般吃癟,傅宗臉上浮現出久違的快意,鄙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父親,帶著你傅家的族人,還有你在外的私生子們,一個個苟且偷生吧,總比丟了性命要好,您說對吧?”
言罷,傅宗嘲諷地冷笑一聲,旋即揚長而去。
“該死的!”傅震站在原地低聲怒吼,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眼眸微眯,閃爍著銳利的光芒:“臭小子,薑還是老的辣,你給老子等著!”
……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統戰大樓的外圍宛如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
三道黑影如幽靈般在黑暗中穿梭,他們的身形快如閃電,瞬間便拎起了三個巡邏的士兵,躥進一處幽暗的角落。
偷偷潛入統戰大樓的嗯,正是池影,艾維斯,凱斯三人。
三人當即對抓來的人,進行了簡單的拷問。大致摸清了統戰大樓的布局,以及沈塵述與池蝶笙的位置。
經過一番商議,池影決定讓凱斯留在外麵接應,他和艾維斯則混入樓內尋找目標。
兩人巧妙地複刻了士兵的容貌,憑借著這層偽裝,他們順利地混入了樓內。
兩人沿著獲取的信息一路向上,打算先找到池蝶笙的關押之地。
可是,這裡的安保措施嚴密得猶如銅牆鐵壁,讓他們感到有些舉步維艱。
在這棟大樓內,幾乎每一層都有一兩支沈家護衛隊嚴陣以待,他們就像警惕的獵犬,時刻準備著應對任何風吹草動。
而關押池蝶笙的房間外,更是重兵把守,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任何人都無法靠近。
就在兩人陷入困境,一籌莫展之際,那扇緊閉的房門突然被轟然打開。
隻見一名異能者被踢飛出來,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狼狽不堪,嘴裡還罵罵咧咧地朝著他們走來。
池影見狀,眼珠子骨碌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從拐角處走出,佯裝偶遇,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呀,大哥,您這是怎麼了?”
聽到池影的詢問,那名異能者的臉上瞬間布滿了怒色,仿佛燃燒的火焰:“還能是怎麼的?不就是那個小祖宗又在折騰人了嗎?”
池影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來,房間內十有八九就是池蝶笙那個丫頭了。
“她又乾嘛了?”池影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繼續套話,“能把你氣成這樣?”
“哎!剛才吵著要吃燒雞,後來又說要吃燒鵝,現在又要我去給她搞烤羊腿!
稍微有些不順她的意,就是一頓拳腳相加,從來沒見過那麼野蠻的孩子。要不是大人吩咐過,老子早就弄死她了!怎麼會受這份鳥氣?!”
池影聽到他崩潰的吐槽,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他抓狂的畫麵,不禁小聲嘀咕起來:“嘖,看來她混得不錯啊……”
“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池影眼珠一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哥,這種事情交給我們辦就好了,保證把那死丫頭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你們?”那異能者捂著疼痛的臉,嘶嘶抽著冷氣,好心提醒道:“那丫頭可不是一般的人,上麵可交代過不能打罵,你們進去要是被揍,可彆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嗬嗬,自然不會。”池影裝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樣,朝著他遞了一支煙,嘿嘿一笑,諂媚地說道:“隻是……以後要是有什麼好差事,那就多麻煩大哥緊著咱們兄弟。”
聽到他的請求,那異能者拿過煙抖了抖,低笑一聲:“那是自然,你們去吧。”
“得嘞!我們這就去弄羊腿。”池影對著他連連道謝,隨後拉著艾維斯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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