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灣,岸上。
被射瞎了一隻眼的大野豬,並且兩隻前腿,分彆中了一箭,阻礙了其快速的逃竄。
“昂……”
刺耳的嘶吼聲,惹人心煩,又讓人愉悅,真是奇妙的一種心態。
接過長矛的李耘陽,雙手緊握矛身,抖了一個槍花,迷惑了野豬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刺向了野豬的另一隻眼。“昂……”的一聲淒厲慘叫,野豬雙眼儘瞎。
大矛反手一個橫掃千軍,砸斷了野豬的一隻前腿。野豬失去重心往前摔去。
“殺!”
一聲滿帶殺氣的大喝聲,矛頭瞬間挺進了野豬深陷眼窩裡。
野豬瞬間倒地抽搐,李耘陽接連猛紮野豬眉心位置,直至把矛頭紮進去為止。
“爹,快些砍段竹子,我們裝些豬血回去。”李耘陽呼吸略微急促的說道。
“好,你等下。”李大山抽出柴刀走到一邊砍伐起竹子來。
“哢哢哢……”
爺爺李老漢,衝到竹林外的那頭三四十斤的小野豬身後,拿起柴刀,對其腦門就是幾刀。
完事,見野豬沒了動靜。這才提著豬後腿走向了李耘陽這邊。老遠就衝著李耘陽大笑道:“哈哈哈,又是一頭小野豬。”
“今天我們在山上,就遇到了這群野豬,十幾頭的豬群,現在隻有兩頭一百多斤的大野豬逃了。頭豬應該就是我屁股下的這頭了。”李耘陽拄著長矛,坐在野豬身上。
“竹子砍好了,得用長矛把竹節捅穿。”李大山拖著半米多長的粗大毛竹走了過來。
李耘陽把長矛遞了過去,抽出腰間的匕首,捅向野豬脖頸的大動脈。
李大山這邊接過長矛‘哢哢’幾下就把竹節打通。
倒了倒竹節裡的碎削,把竹筒口對準了李耘陽身下的大野豬脖頸,李耘陽拔出匕首,野豬的血漿立馬噴射了出來。
接了小半竹筒,這才停止了接取。
“走吧,我背著這頭野豬,豬血你來拿著。”李大山把長矛和裝血的竹筒都遞給了李耘陽。
祖孫三代人,扛著獵物先是回了竹筏上,這才回頭繼續起魚籠。
一切弄妥後,三人這才乘著竹筏往回趕。河麵上,李老漢高興的扯開嗓子唱起:蓑衣歌。
“你乘的小船入我眼簾,
隨風一起成一幅畫卷。
……
楓葉紅山對飲不計歸期,
歲月被南風帶走走過四季。”
悠揚古樸的小調,響徹兩岸,給人一股清風拂麵般的輕鬆愜意感。
由於貨物較多,李老漢直接撐著竹筏,把李大山和獵物送到了村北的木橋附近卸下,這才與李耘陽返航把竹筏隱藏在竹林處的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