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水河畔。
被俘虜的官兵,膽顫的看著,這幫收繳自身兵甲的土匪,竟然都是一群少年郎,心中全都吃驚不已。
他們竟然被一幫少年人給打敗了,不過哪裡冒出來的這幫少年,這也太狠了,動輒砍人頭顱!招招都往人的要害招呼。
兵槽參軍孫本,心驚膽顫的看著這群麵無表情的少年,個個殺起人來眼都不眨一下。
最讓他心裡害怕的是,這幫少年還個個武藝不俗!每個人都有殺死他的能力。
“我方可有傷亡?”李耘陽詢問起,帶人收繳兵器回來的王翦。
“有六人受傷,兩人受了箭傷,四人受了刀劍傷,問題都不大。沒有傷在要害部位。”王翦回複道。
“受傷之人可有上藥包紮?”李耘陽聽後心裡鬆了口氣,隨即詢問道。
對於傷亡他早有心理準備,隻是希望這樣的事來的晚些,畢竟這些人都被他培養了多年,還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價值。
“都已上藥包紮好。”
“嗯,兵甲武器數目如何?”李耘陽這才關心起,繳獲情況。
“五百餘柄各式兵器,刀兵最多,甲胄有百餘副。衣物靴子五百餘套。”王翦仔細的著稟報起繳獲。
“嗯,打包好後,我們立即出發。”李耘陽點頭說道。
“是!”王翦下去催促。
李耘陽騎在馬上,望著場中凍的瑟瑟發抖的官兵俘虜,大聲喊道:“日後,在戰場上,凡與我等交戰者,立即放下武器投降者一律不殺!凡有持兵站立者,一律屠殺殆儘!”
“我等皆乃南陽子弟,本應相互和睦才是,不應彼此刀兵加身,奈何狗朝廷不給活路,故而隻得落草為寇!隻為活命一條,日後若再相遇,凡遵從今日我所言者,一律不殺!”李耘陽鏗鏘有力的說道。
被俘虜的官兵聽後一陣沉默,他們何嘗又過的好呢。
“英雄,我等三兄弟可否加入你等的隊伍?”蹲坐於地的官兵中,立馬站起一人,大聲說道。
其身邊接連站起兩人,隨後官兵陣營中又站出兩人,想加入李耘陽的隊伍。
“你等五人,可有家室?”李耘陽眯著眼,看著眼前這三個精瘦高大的漢子,詢問道。
“回英雄的話,家中隻餘我兄弟三人相依為命!”領頭的青年大聲回複道。
“你等叫什麼名字?年歲幾何?”李耘陽再次詢問。
“回英雄,我叫許雄二十歲、這兩位分彆叫許虎十八歲、許豹十六歲。”
看著三個中的老大、老二都有一米八的個頭,老三也有一米七多,李耘陽決定把他們收下,暗中考驗一番。
“王翦,讓人牽出三匹馬給三人。”
“是,首領!”王翦衝後麵幾人招手道。
立馬有人把三人的衣鞋遞給他們,以及三匹駑馬。
“這…”三人穿上衣物尷尬的撓著頭發。
“我兄弟三人,皆不會騎馬。”許雄都快把頭發撓禿了,尷尬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