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耘陽帶著李柱子六人,騎馬馳騁在各個村落之間。
“柱子,記下這些村落,明日帶人穿上官兵的衣物,給每個村子送去五千兩白銀,勒令他們在太陽落山前,離開這片低窪地。明日一早我們開始挖堤,太陽落山前開始決堤,把這一片低窪地變成湖泊,我們的水寨將落座於此。”李耘陽沿著白唐河岸轉道粟水河岸,與身邊策馬馳騁的李柱子喊道。
“明白!”李柱子轉頭大聲回應道。
“駕!”
“嗒嗒嗒嗒嗒……”
一行二十餘人馬,直至午時方才回到營地。
用過午飯,就讓李大寶帶人回山寨運送白銀過來。
下午,李耘陽帶著李柱子二人,坐在水流湍急的峽穀前,舉著魚竿釣魚,這引來峽穀過往商船上的水手們一陣嘲笑。他們笑話李耘陽二人不懂釣魚。
李耘陽二人,卻是在默默數著過往船隻的數量,以及如何快速接近並拿下商船。
“這種運貨的商船,可以用飛爪勾攀爬,還可以在竹筏上固定一架梯子,待靠近商船後迅速靠向船身,梯子一端同樣綁上鉤子,用以抓牢商船。商船若是有人防守,先用一輪輪箭羽壓製。切記攻伐這類商船,必須攜帶盾牌之類的防禦兵器,這類常年走商的商船,必是有一定的武裝防守力量的。”李耘陽給身邊的李柱子,講解著水戰攻伐之道。
李柱子默不作聲,聽得的連連點頭。
李耘陽這些年,對手下人員的能力,都有了足夠的了解,如李種田、王翦二人都有統帥之資,否則他也不會給王翦取名。
而李茂的各方麵能力,還不如最早的李車、李大寶、李粟、李柱子四人,甚至不如一些年紀更小的隊員。
而李柱子四人的學習及統兵能力,都是很有潛力的那種,雖都達不到帥才級彆,極限領兵,也是可以做到統領十萬人的能力。可稱之為有悍將之資。
如李春這樣嚴守軍紀的,可勝任一營特殊兵種,如陷陣、先登之類的統領。
年歲稍小些的如李種地、李小寶、李濟、李牙、李石頭等一眾人,目前都展現出了統領一營人馬的能力。
李氏族人中,還有一匹黑馬就是李健,這個曾經隨李明李春二人退出狩獵隊的家夥,學習及統兵能力也展現出了不一般的才能。
除開本族,外姓有能力之人,如精於騎射的陳誠、以及展現出統兵能力的沈繼、趙域、馮雷、鄭石、楊融、王合等人,就不一一贅述。
一天很快又過去。
……
次日一早,李耘陽帶領二十人帶上工具,乘坐竹筏直奔河對岸,沿著河堤往上遊駛去。
李柱子、李大寶二人,領著全副武裝的八十人馬,穿上繳獲來的官兵服飾,趕著十輛牛車運載十萬兩白銀,前往兩河之間低窪地中的各村落間。
隨著兩隊人馬的離去,鷹嘴山下的營地之中,隻留下十餘人在值守。
李耘陽領著二十人,在上遊一段河堤,熱火朝天的挖掘起河堤。
李柱子一行人馬,一路大張旗鼓的自最靠近兩河最近的村莊,開始一個個村落的發放銀兩。
“都他娘的,給老子安靜些!村長在哪?給我出來!”李柱子穿著縣尉的官服,一腳踩在牛車上,大聲嚷嚷道。
“縣尉大人,小老兒在此!”村長立馬弓著身,滿是褶皺的老臉堆起笑臉,拱手上前。
“你就是這個村的村長?”李柱子滿臉痞氣的斜眼看向,這個滿頭枯發的矮瘦的小老頭。
“正是小老兒,敢問縣尉來此有何貴乾?”村長心裡叫苦不迭,他們村實在是僅剩一口過冬的雜糧,其餘也隻有一碗熱水,能來招待客人了。
村長心想,這幫狗官又是來壓榨他們這些窮苦百姓來了。
“去,取五千兩白銀來!交由村長分發給村民,讓他們趕緊回家收拾,逃命去吧!”李柱子懶得多言,直接吩咐起手下人。
哪知村長一聽要五千兩銀子,瞬間就有了造反,殺官兵的心思。隻是一瞬,村長苦著一張老臉,剛要哭慘。
“咣當”一聲。
村長就見眼前出現一片白花花的銀子。
“縣縣縣…尉大人,這這這…這是何意啊?”村長結巴道。
“上遊將要泄洪,你們村處在低窪地,日落之前就會有洪水淹來。這些銀兩你速速分發給村民,帶領他們到彆處安家!”李柱子鄭重說道。
“這這這…又要被淹?”也彆怪村長驚訝,他們這一片處在低窪地,每年雨水一多,他們就要全村出門要飯。
“是,銀兩你們拿好,彆被官府的人給搶了!若是被搶,你們就乾脆造反算了,反正也沒活路了。”李柱子丟下銀兩的同時,也丟下了這麼一句震驚村民的話。
“出發,去下一個村!”李柱子翻身上馬,大聲對手下人,下令道。
這群‘官兵’來的快,去的也快,留下一群懵逼呆滯的村民。
村長回過神來,拿起一錠銀子放嘴邊,用本就不多的黃牙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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