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家莊園,淒厲的哀鳴慘嚎聲傳出很遠,榮家的家丁護衛在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麵前,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莊園大門外,身穿雍容華服的老者,此時狼狽的如同豬狗一般,被士兵用套馬繩緊緊拴住了脖頸係在了莊園門口的一根柱子上。
“孽子啊!你殺人就殺人,為何不把餘孽清剿乾淨!致使親人慘遭此大難!”披散著白發的榮老太爺聽著院內家人的慘嚎,怒罵著不孝子孫。
莊園內,一名衣衫淩亂的白淨公子哥慌亂的向著馬棚跑去。
“狗賊榮笑天,看你往哪跑!今日我便要擒下你,當著你這狗賊的麵殺儘你全家老幼!”嚴疾無見到迫害自己父親的原凶就在眼前狼狽奔逃,驅馬上前一刀背將其拍翻在地。
“饒命啊!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榮笑天被打趴在地,來不及起身迅速翻身後退。
“哈哈哈哈,再也不敢了?可我還有親人麼?”嚴疾無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悲涼的嘲諷道。
嚴疾無收起笑容目光一冷,‘唰唰唰’四刀劃過。
“啊!我的手!我的腿!饒命啊!嗚嗚嗚再也不敢啦!”榮笑天如同死狗一般躺倒在地,四肢軟塌塌的垂擺地在麵,麵露驚恐的求饒大喊,原來是其四肢的手腳筋被嚴疾無給挑斷。
“嗚嗚嗚,饒命啊!”
嚴疾無冷漠的坐下身,不顧身下榮笑天的痛哭求饒,伸手扒下榮笑天的衣衫和羅褲將之相互打結,接著用衣褲紮成的繩索捆上榮笑天的一隻腳踝。
嚴疾無攥緊衣物的另一頭,重新翻身騎上馬背,驅使胯下戰馬拖著如同死狗一般的榮笑天向府邸外跑去。
一路的磕磕碰碰,讓拖在馬後的榮笑天漸漸沒了人形。當他被拖拽到莊園外時,早已被一路上的長廊門階等堅硬建築,磕碰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四肢都已變形骨折,估計他親爹來了也認不出這是笑天本天。
“孽子啊!害我榮氏一門慘遭此橫禍!”
莊園外,榮老太爺高聲的淒聲怒罵,聲音嘶啞。
此時,榮家還活著的所有家眷都被押到了莊園外跪成一排。幾乎所有榮家人都用仇恨怨毒的目光,看著莊園門外如死狗般躺著的榮笑天。
“都是你這畜牲害得我等親族慘遭屠戮!”
“你這畜牲,你還我兒的命來!”
“好漢,冤有頭債有主啊!你可不能枉殺好人呐!”
“我等可沒傷害令尊半分!”
……
“斬!”
嚴疾無擔心讓李耘陽等的太久,以掌做刀向前做了一個劈砍的手勢,冰冷的說出斬殺命令。
“哧!哧!哧!……”
得到斬殺命令的士兵們,紛紛揮舞起手中大刀落下,榮家族人不論男女老幼一個個竟皆人頭滾落。
“柱兒!”榮老太爺見最看重的長子被斬,淒厲大喊。
“爹!娘!”榮笑天披頭散發躺在地上,側頭看到慘死的一眾親人,撕心大喊。
“你可品嘗到失去至親的痛苦,感受到無助和絕望了麼?”嚴疾無蹲在無法動彈的榮笑天身旁,冰冷話語一字一字的吐出。
迎接嚴疾無的是榮笑天刻骨怨毒的仇恨目光,見此一幕嚴疾無哈哈大笑。
“可惜你沒有複仇的機會,而我絕不讓你榮家一人逃脫!”
“嗖!”
麵如死灰的榮老太爺頭顱中了一箭,倒地抽搐。
“接下來,就是你這個罪魁禍首!該償命了!”嚴疾無丟掉手中弓箭,拔起插在地上的苗刀,雙手緊握刀柄高高舉起。
“哧!”一聲,血液噴濺到嚴疾無冷漠的臉龐,顯得麵龐猙獰至極。
“嘭!”
嚴疾無先是把李耘陽的佩刀擦拭乾淨,緊接著走至李耘陽馬前,猛然向著李耘陽下跪,並重重磕了一個響頭。
雙手平舉起插入刀鞘裡的苗刀,嚴疾無聲音裡富含感激的語氣喊道:“多謝首領大人讓小人報得父仇!現已大仇得報,還請首領收回配刀。”
“嗯,你且起來吧!”李耘陽絲毫沒有覺得嚴疾無殘忍,平靜的讓其起身並伸出手掌。
“是!”嚴疾無聽命起身,雙手把戰刀呈送到李耘陽手中。
“陳雨,組織士兵搜刮園內物資運走!帶不走的分給那個村的村民!最後把這莊園通通燒了吧!”
“嚴疾無從今日起,你負責全寨上下所有牲畜戰馬!並升任為屯長!好好教下屬養馬本領,你的未來應該出現在戰場上!”李耘陽接連下達軍令,並且話語語氣中很是看好嚴疾無。
“嘭!”
“小人必不辱首領大人的期望!”嚴疾無再次跪地,聲音懇切的大聲保證道。
陳雨領人進莊園搜刮物資,不多時一頭頭牲畜被套上板車驅趕到了莊園大門口,士兵們一趟趟的搬運莊園裡的物資送到板車上。
十五六頭牲畜又是一次拉運不完的物資,李耘陽隻得指揮先拉糧食,再拉一車車的錢財,以及一些稀缺品。
“首領,你看我們給您找到了什麼?”一名什長牽著一匹通體漆黑身軀如綢緞般油亮的高大健馬,興奮的給李耘陽報喜。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