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指揮人收繳兵器!把他們集中到一個角落。”
連日來的奔襲廝殺,李耘陽及一眾部下士兵渾身血腥,甲胄內裡的衣袍早已浸透成了血痂。
李耘陽騎在烏騅馬上,驅馬來到跪地校尉身前,用不斷滴血的槊刃挑起校尉的下巴,語氣冷漠道。
“汝姓甚名誰?可是誠心歸順?”
“下官,阿不,小人姓輔名奇,小人實乃誠心歸附大王麾下,願效安馬之勞。”
輔奇跪伏在地,聲似篩糠般,止不住的顫抖。
“好,本王是相信你是有誠意的,不過呢,爾若真心歸附,那就拿出你得投名狀來?”
李耘陽眯起雙眼,目蘊冷光的一字一字,冷聲道。
“大王請明示,這投名狀為何物?”
輔奇跪地俯首,目光不敢與眼前這殺坯交彙,聽聞投名狀,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詢問。
“此事易爾,隻需汝帶上這五百部眾,替本王前去取來城中,所有功勳富戶的首籍,本王便相信輔校尉的投降誠意。”
李耘陽麵色平靜,可說出的話卻蘊含滔天殺意。
輔奇聽得投名狀是這些,瞬間渾身汗毛炸起,目瞪口呆的仰頭看向麵色平靜的李耘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騰騰殺氣。
輔奇敢肯定,若自己拒絕的話一出口,下一秒,自己就即刻身首分離,血濺當場。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輔奇身軀顫抖著以頭杵地,聲音決絕道:“小人領命!”
“好!本王是相信輔校尉的,絕不會留下活口!”李耘陽收回長槊,轉頭高聲喊道。
“嚴疾無,我命你帶百騎人馬,隨同輔校尉前去清剿這些,可能會在我等走後,作亂的亂民!”
嚴疾無翻身下馬,大聲抱拳道:“屬下領命!”
隨即,嚴疾無走到輔奇原先的棗紅戰馬旁,一個縱身便騎上了自己新的戰馬上。
李耘陽心道:這幫家夥現在見到寶馬,一個個就如同餓虎撲羊般,騎上了就是自己的。
“走吧,我等回府衙。”
李耘陽留下百騎,率眾回到如皋府府衙。
兵營這邊,嚴疾無高聲下令,所有官兵卸下皮甲,隻可拿刀兵。
這是防止他們萬一反水,反撲自己這百餘眾,有甲胄和沒甲胄是完全兩碼事,長兵器和短兵器,同樣也是兩回事。
府衙大廳,這位剛烈的知府,在殺光全家老幼後,獨自吊死在了門楣上。
“哼!傳令下去,散播謠言,言及如皋府、知府投降我等,配合我等輕取如皋全境!”
李耘陽目光冰寒的望著,尚未冷透的屍體,心道:想做大梁的忠臣,那我就偏要讓你身敗名裂。
待士兵取下屍體,抬著路過身邊時,李耘陽再次開口道:“毀其麵部,脫其衣袍,拉出城外喂食野狗!”
陳雨聽得眼皮子直跳,心呼:表弟真是越來越可怕了。
城內,一隊士兵到處征集廚師,為他們做飯,隻因曾李耘陽說過,自己都不一定能在下一場戰爭中存活下來。既然今天活著,除了女人和酒水暫時沒法滿足,那就儘情的享受美食吧。
對於婦人,李耘陽曾言,若是我等管不住自身的腰帶,禍害了誰家的婦人。若是有一天,我們得軍隊路過了你得家鄉,那麼你家中的婦人,就也有可能會慘遭此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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