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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許國立咬著牙說,“老傷複發而已。”
李沐塵知道他想寬晴姨的心,就說:“你坐著彆動。”
便將一縷真氣通過膝關穴渡入許國立的體內,並在足三裡、陵泉、陰穀、築賓、承山等幾個穴位連續點按。
一開始,真氣初入體內,傷口反應加劇,許國立感到疼痛難忍。
但他還是強忍住,一聲沒吭。
隻是牙關緊咬,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過了一會兒,疼痛減輕了,腿上溫溫熱熱的,十分舒坦。
李沐塵說:“斷骨已經接上,不過這幾天最好不要動,養一星期差不多了。”
許國立試著提了提腿,大感意外:“我還以為我這條腿要廢了,沒想到這就好了?小李,你是華佗轉世啊!”
晴姨也連聲道謝。
一旁的楊鬆更是一臉震驚。剛才他也看出來了,許國立的腿肯定是斷了,就那麼捏了幾下,就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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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彆謝我。”李沐塵說,“你的老傷時間太久了,很難複原。下手的人夠狠,專碰你的舊傷,就是奔著廢了你的腿去的。”
“誰?”馬山捏緊了拳頭,“誰乾的?”
“那個養狗的女人,我追上了她,想和她談一下賠償的事,結果她就叫人來打了我。”許國立說,“也就是我年紀大了,這要是二十年前,我會怕他們幾個?”
這時候,包廂的門開了,進來幾個人,為首的一個女人,穿著旗袍,手裡還拿把象牙折扇。
她的身後,跟著一個西裝的男人。
李沐塵開始還以為這就是養狗的女人,但見楊鬆和她打招呼,才知道她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關總,這怎麼回事啊?”楊鬆問道。
“楊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是你酒店的保安。人是在我們會所被打的,我肯定負責。這樣吧,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都由我出,另外我再補償五萬塊精神損失費,您看可以嗎?”
馬山說:“打了人,賠點錢就想算了?有錢了不起麼?把打人的人給我叫出來!”
楊鬆微微皺了皺眉,看上去不太願意得罪眼前這個女人。
“關總,錢不用你賠,誰打的人,誰出來說話吧。”楊鬆說。
關總顯然沒把馬山放在眼裡,隻是回應楊鬆的話,微微一笑說:“楊總,人是在我的地盤被打的,打人的也是我的客人,我來負責,也很正常吧。你要是對我開的條件不滿意,我們可以談。”
楊鬆連忙說:“倒不是不滿意。但我的人被他們打了,我女兒被她的狗咬了,這要是一句道歉都沒有,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關總搖了搖頭:“想要他們道歉,恐怕有點難。楊總,我說句實話,那一位,你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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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鬆沉默了。
他好歹也是一家酒店的總經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和關雅麗比,還是差了不少。彆看這家小小的會所,關雅麗的身份可不一般。
關雅麗都這麼說了,對方肯定是大有來頭的人。
看見楊鬆沉默,馬山不樂意了,斥責道:“你特麼是不是男人?女兒被狗咬了,你就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這老板,連個保安都不如!”
楊鬆一張臉漲得通紅。
關雅麗臉一沉,看著馬山說:“這位先生,說話的時候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有些話最好不要亂說,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楊總這樣好脾氣的。”
李沐塵上前一步,攔在怒氣衝衝,隨時可能打人的馬山身前,說:
“關老板是吧,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鬨大,這樣,我提幾個條件吧。”
“嗬嗬,可以,你說說看。”
關雅麗輕蔑地笑了笑,以為李沐塵會提錢。
而錢,對她們這種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第一,咬人的狗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