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煙渾身癱軟。
軟軟的靠在葉時宴胸膛上,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瞪著他,並憤憤的用食指戳著他心口。
葉時宴低頭,一把握住她正在作怪的手,放到唇上啄吻著。
“阿煙真甜。”
顧雲煙麵上似傍晚時分,天邊火紅的晚霞,紅暈升騰,嬌豔動人。
她心臟漏跳了一拍,垂眸咬唇,將手往回抽。
葉時宴緊緊握住,紋絲不動。甚至把玩揉捏著,軟、滑、嫩,都是那麼美好。
他忽然感歎:“阿煙,你的手好像我們剛剛分吃的蛋糕。”
霎時間。
顧雲煙臉上燒起火焰,眼眸似水流轉,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不多時,她感受到胸膛一陣震動。
耳邊是清冽又低低的悶笑聲,她的耳根也紅了。耳邊的笑聲卻還在,顧雲煙張嘴就是一口。
恰巧正中紅心,咬到
悶笑聲瞬間轉換成了悶哼聲,胸膛起伏急促起來,心跳也在加快。
她叼著
得意挑釁的抬眸看著上方的男人,呲牙,磨牙,男人的下顎線越繃越緊。
窗簾被拉上。
哢噠聲在靜謐的房間內響起。
半個小時過去,窗簾被重新拉開,窗戶也大開著。顧雲煙揉著酸痛的手腕。
泛紅的手指,隱隱透出疼痛的柔嫩掌心。
氣哼哼的瞪著葉時宴。
葉時宴臉上是饜足的神情,此時正係著腰間皮帶,床頭的垃圾桶裡躺著兩條藍綠色。
沾著斑駁白點,皺皺巴巴的手帕。
顧雲煙臉上一紅,小聲交代:“記得把垃圾帶走,讓醫生護士看見不好。”
主要是彆讓她哥看見。有點尷尬。
葉時宴勾著唇角,愉悅的點頭:“嗯,聽阿煙的。”
顧雲煙斜他一眼,哼道:“聽我的,我的手能這麼酸嗎?”
葉時宴眉眼含笑,再加一條說:“這件事除外。”
顧雲煙嘟著嘴,哼哼唧唧,葉時宴用自己粗糙的大掌給她揉著手,按摩。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他提著垃圾離開了。
“葉少帥,你手上拿的什麼?”林醫生站在病房門口,滿臉狐疑的看著葉時宴手中的袋子。
要沒認錯的話,那是垃圾袋。
葉時宴神色無異的回道:“阿煙讓我扔垃圾。”
垃圾都有專門的清潔工人處理,扔垃圾這種小事,還輪不到堂堂少帥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