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上很失落,出聲詢問:“無緣大師什麼時候會出關?還是說,他就是不想見我?”
應該不至於吧?
原身是無緣大師,也就是文太傅愛女留下的唯一子嗣,按理說,不可能不被待見。
宿淵見不得她傷心難過。
心尖一緊,拉住她柔嫩細小的手腕道:“沒有的事,你跟我來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顧雲煙:“??”
她沒拒絕,緊接著就被他拉到一間上了鎖的禪房裡。
衛蘆、冬月、冬夜等人都被留在了外麵,不許入內,能進去的隻有他們兩人。
禪房裡一股子書香氣。
裡麵空蕩蕩,四周有掛滿了工筆畫,上麵的女子隻有兩個人。
左邊是仕女圖。
一名貌美如花,圓潤白皙的十五歲及笄少女,梳了婦人髻,挺起了肚子。
關於她的畫像,一直持續到三十八歲,戛然而止。
右邊的畫像則是從呱呱墜地的嬰孩、總角之年,一直到挺著孕肚的二八年華,便沒了。
他們麵容有相似之處,一看就是母女關係。
而那個挺著孕肚二八年華的女子,除了眉心沒有一粒朱砂痣,可以說和顧雲煙長得一模一樣。
但顧雲煙卻比她出落的更加嬌媚幾分。
容貌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比她更加美貌,眉眼精致如畫。
“這是”
“是你母親和外祖母的畫像。”宿淵接過話道,“這也是我小時候無意間看到的。”
“後麵師傅也會帶我進來看看,思念親人。”
“他時常會感歎,遺憾。如果你母親能把你留下來就好了,至少還有一個親人在世,他也能稍有安慰。”
他眼神暗暗閃了閃,以前都是稱呼文雅師姐的。
現在
宿淵轉頭看向身旁白的發光,不似凡人的女子,冰冷的心又軟又熱乎,以後隻能換個稱呼了。
顧雲煙眼眶濕潤,緩緩上前。
在一幅幅畫像前經過,駐足凝視。很珍重,也很歡喜。
忽然。
她停在正堂中間的兩個牌位和兩幅遺像麵前,跪了下去。
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最後一下,顧雲煙眼角餘光瞥見旁邊的黑影,一看,是宿淵也在跪拜磕頭?!
“殿下,您這是乾什麼?”
這是她的外祖母和母親,他一個皇帝的兒子,磕的什麼頭?
傳出去,皇帝該對她不滿了。
宿淵看著她,一本正經道:“師傅一直很照顧顧我,是師如父,為她們磕一個頭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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