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顧雲煙什麼反應。
冬月和冬夜滿心憤怒，真的生氣了。
顧文確定不是故意指桑罵槐，借說楚楚來貶低小姐的麼？
小姐早年什麼經曆他不知道？
她們自發的認定，顧雲煙之所以留下楚楚，就是因為她曾經花樓頭牌的身份。
讓她想到了自己痛處，心生憐憫。
兩人偷偷看著顧雲煙，欲言又止，糾結要不要說話安慰安慰。
萬一提起來，小姐更加傷心難過怎麼辦？
顧雲煙柔柔一笑，不解：“看我乾什麼？帶她下去，讓府醫看看，好好養一段時間再做事。”
“謝謝大小姐的救命之恩，楚楚一定會報答大小姐的。”
“好，等你養好身體再報答我也不遲。”
冬月看了眼楚楚的臉，憔悴，皮膚慘白，卻仍舊能看出她的美貌。
當然。
比起她們小姐還是差遠了，她們小姐才是大啟第一美人，無人能比。
報答？
用臉還是身體？
也就養好傷之後在小姐身邊伺候著，勉強算是一種報答吧。
“跟我來。”
冬月帶著楚楚出去，安排住處，請府醫。
順便了解事情經過，得知了驚天大消息！她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替顧家難過。
她馬上來給顧雲煙報信。
“小姐，楚楚說大公子身體不行，於以後子嗣有礙，現在正在找大夫積極調理治療。”
冬月心裡是幸災樂禍的，眼裡沒遮掩好，漏了幾分出來。
顧雲煙早知道這件事。
本就是她的手筆，就是顧文自己運氣不好，和宿淵那邊的毒相疊加。
效果好過了頭，他有大半可能真要成太監了。
她驚的手中的茶杯落下，冬月眼疾手快的接住，又放回桌麵上。
沒讓茶水灑出來一滴。
顧雲煙心裡暗暗讚歎，身手不錯，不愧是宿淵手底下出來的頂尖暗衛之一。
臉上是焦灼之色：“當真？！”
“是真的，楚楚親口所說。”冬月點頭，“就因為這，大公子才總是打她。”
“哎呀，阿弟也是的。”
“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我好請太醫來給他治病啊。”
“去，拿父親的帖子請一名太醫過來。”
“不，還是多請幾名吧。一人計短，多人計長，總能商量出治好他的辦法。”
這下，冬月彆說眼裡藏不住笑開了，直接嘴角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