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趙辰帶了王斌、葉天行二名家將,點了十名府兵,全副武裝地騎馬前往後山村。
騎兵剛剛進入前山村,就聽到莊子裡麵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趙辰心中暗道不妙,這些人竟然一大早就到村子裡麵強行征糧了。
趙辰臉色一沉,立即吩咐道:“王斌,葉天行,你們各帶五人隊伍衝進去拿人,若有不聽命令者,當以搶匪論處,一律格殺勿論!”
“是!”王斌應聲道。
很快,王斌和葉天行二名家將各帶一隊府兵騎馬直接衝進了村子裡麵,很快就與征糧的官吏短兵相接,村子裡麵立即就傳來了一陣打殺聲和慘叫聲。
沒過一會兒,村子裡麵竟然安靜了下來。
趙辰帶著趙槐等人進了村子,就看到村子裡麵一片狼藉,路上到處都是散落的稻子,還有綁好的雞鴨,甚至還有散落的碎銀子,這些人明顯是來搶奪糧食和財物啊!
趙辰勃然大怒,這些人竟然敢到自己的莊子裡搶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趙辰騎馬來到了主家院子門前,王斌和葉天行帶著十個府兵騎著馬,把村子裡的一條小路堵得水泄不通。
騎兵看到趙辰騎馬過來,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趙辰坐在馬上,發現前麵的小路上躺著二十多個人,地上的兵器散落一地,還有不少碎銀子和銅錢。
趙辰騎在馬上冷笑道:“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到國公府的莊子裡麵來撒野!”
其中一個師爺模樣的人站了起來,冷笑道:“你是什麼人,竟然膽敢阻攔我們官府辦案?”
“他是我們國公府的世子爺,狗膽,你們是什麼東西,見了世子竟然還敢站著!”孫老六喝道。
“我們是奉童安童縣太爺的命令來此繳稅的,你們竟然敢抗命不成?”師爺反問道。
“狗東西,射斷他的一隻狗腿!”趙辰冷聲道。
“你們敢,我是!”
就聽“嗖”的一聲,那位師爺腿上立即就中了一箭!
“啊”
師爺摔倒在地上,不停地慘叫!
人群立即安靜下來,連這些受傷的人也忍住不叫了。他們沒有想到這位世子進來二話不說就是開打,現在話不投機更是用箭直接射殺!
“嗬嗬,你們是覺得國公爺去世了,就可以到莊子裡為所欲為了。來人,把他們全部綁起來,吊到莊子口的大樹上給我打!”趙辰冷聲道。
“好呢!”
趙大牛一邊應道,一邊叫來看熱鬨的村民拿來係牛羊的繩子,把二十多個人全部捆了起來,拖到莊子口的幾棵大槐樹下,把他們一個個都吊了起來。
是個府兵還吆喝著縱馬從樹下跑過,騎兵一過,這些人的身上就多了一道鞭痕,頓時莊子外慘叫連連!
趙辰仔細一看,這裡麵有五六個穿著官服的小吏,是來莊子要糧收稅的。還有差不多二十個穿著粗布的漢子,應該是來搬運糧食的。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人,應該就是昨天來的那個糧商許梁!
趙辰命令騎兵狠狠地抽打那幾個小吏和許梁,而那些搬運工則適可而止!
打了一陣之後,吊在樹上的小吏紛紛哭爹喊娘大叫饒命,那個腿上中箭的師爺這時也被帶到了莊子口樹下。
師爺腿上的箭傷還在出血,他咬緊牙關道:“世子爺,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觸怒了世子爺。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是縣太爺讓我們這樣做的!”
趙辰道:“這麼多京城權貴家的莊子,你們竟然就來我們莊子裡收稅,是何居心?今天我放你回去,這些人就吊在這裡,叫你們縣老爺拿五千兩來解決此事!”
師爺一聽可以脫身,馬上忍住疼痛道:“好好,我一定把話帶到,一定把話帶到!”
趙辰命人把兩名搬運工從樹上放了下來,搬運工背起師爺,快速地離開了村莊!
糧商許梁叫道:“世子爺,我可是無辜的,我隻是他們叫來收糧的!”
趙辰冷笑道:“你更不是東西,這些人應該就是你叫來的吧?”
“是,額,不是?”許梁臉色一變,語無倫次地道。
“很好,竟然敢擅闖國公府的莊子搶奪糧食,趙槐,這些人該當何罪!”
“少爺,國公府以軍功治家,這莊子也是國公府的,當年太上皇曾經說過,擅動國公府者,立斬之!”趙槐麵無表情地道。
許梁的臉色劇變,他這才意識到,以自己白身的身份來國公府的莊子裡麵征糧,這是多麼愚蠢的事情,連忙道:“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
趙辰冷笑道:“你憑什麼讓我饒你一命?”
“世子爺,我出1000兩銀子贖罪可好?”許梁哭喪著臉道。
“1000兩,嗬嗬,一千兩還不夠我去一次醉煙樓見一見詩夢姑娘呢!這個理由不充分,買不了你的一條命!”趙辰嘲諷道。
趙槐嘴角抽搐了數下,世子年紀輕輕,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調調,他去醉煙樓是賣詩賺錢的,每次都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詩夢姑娘還要親自跳幾次舞,根本就不是花錢去看詩夢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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