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冷笑著看向剛才那位官員,道:“你是哪位?”
“本官乃吏部侍郎張彪!”
趙辰冷笑道:“你管好你的官員就是,難道還要把手伸到勳貴身上來?”
吏部侍郎臉色不變道:“趙世子,你要明白,太子要辦的事情太多,所以需要一些賺錢的渠道,隻要你把這天仙釀的方子交出來,我們一起賺錢不好嗎?再說你以後無論走仕途,還是參軍入伍,那還不是太子說了算,辰哥兒,彆人都是巴不得得到太子的賞識,你可要想明白了!”
趙辰點點頭,道:“感謝張大人的教誨!”
張彪心中一陣得意,欣慰的看著趙辰,道:“這就對了嗎,你這麼懂事,也不要讓這麼多的叔伯為難不是……”
趙辰猛然抬頭,道:“我這個人就是認死理,既然我把這份孝心給了太上皇,就絕對不會改變!”
你……”
饒是張彪是個老油條,也忍不住差一點噴出一口老血,這尼瑪,這小子年紀輕輕,怎麼這般滑不溜手,油鹽不進呢!
坐在上首的太子氣的臉色鐵青,撕破臉皮道:“嗬嗬,趙辰,算你有本事,明天我就請父皇下一道旨意,把你的世子之位奪了,我看你怎麼辦?”
“你要奪了誰的爵位?”
一道威嚴的聲音忽地從門外傳來,這聲音讓房間內眾人大驚失色,這聲音他們太熟悉了。
武帝,太上皇李康。
聽到這聲音,在座的人包括太子在內紛紛迎了出去。
太上皇雖然退了,但在他們的心中還是高山一般的存在,包括太子在內都不敢有半分忤逆之心。
以太子為首,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就看到太上皇麵沉如水地走了進來。後麵跟著郭大伴、六郡主等人。
“上皇,您老今天這麼忙,怎麼到這裡來了!
太子剛才還是趾高氣揚,此刻溫順的卻如羔羊一般,低眉順目的道。
趙辰自然知道是六郡主去報了信,請求太上皇來解自己之圍,他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太上皇眯縫著眼睛,“哼”了聲,在裡麵坐了下來。
郭大伴和六郡主在兩旁侍候著。
太上皇沒有叫太子起來,太子隻能麵色尷尬的跪著。
眾人的臉色都極為凝重,不知道太上皇會怎麼樣。
屋內的小太監們早已經被攆出門外,隻剩下太子、伯爺、趙辰等人
太上皇坐下來之後好久沒有說話,這大冷天的,太子的額頭都出了冷汗!
“今天大家都在高樂,你們跑到這裡來乾什麼?”
太上皇沉著臉,眼神逼人,說出的話讓太子無法回答!
太子擦了一把汗,乾笑道:“上皇,我們有點喝高了,到這裡來休息一下,哪知道怎麼就驚動了上皇?”
太上皇鼻子裡麵重重的哼了一聲,冷笑道:“你真當我成了瞎眼的老頭子不成?”
太子聞言麵色一變,頭都低到股溝裡去了,道:“上皇,孫兒怎麼敢欺騙你老人家……”
太上皇陡然變臉,厲聲喝道:“那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奪了趙辰的爵位?”
太子聞言,身子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地道:“上皇,這是哪裡的話,孫兒怎敢?”
趙辰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太子,道:“太子,你是一國的儲君,卻整天都做些什麼事兒,你當我不知道嗎?”
這話讓太子和身旁的幾位官員臉色一白,身子有些發抖。
太上皇很失望地道:“太子,你也三十來歲了,儲君都當了五六年了,卻一點也沒有人君的樣子!”
太子河幾位官員聽了,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這句話要是傳出去了,太子的聲望一落千丈!
太上皇接著道:“你是嫡長子,定國公、鎮國公、以及這些侯爺、伯爺就是你天然的依仗。你作為太子,本來定國公世子父母雙亡,你應該照拂一二才是,沒想到卻做出這種奪人財路的事情來。我開始聽了都不敢相信,我李家皇室的子孫已經貪婪到了這個地步……哎,真是讓人失望!”
太子身子哆嗦,連忙道:“孫兒受教了!”
太上皇繼續道:“你不要以為你這太子位置就穩了,還有人盯著呢,趙辰出府前,就敢於和楊家鬥上一場;在西河縣,他破天荒的練武有成。憑借自己的本事折騰出了一點名堂,造出了天仙釀。還把楊家扶持的縣令童安控製的死死的,斬斷了每年童安送給楊家四五萬銀子的來路。他這是在幫你啊,這樣的人你不去想著拉攏他,還惦記著他的一點事業,而且這份事業還是他送給我的。哎,你這是要斷送自己的前程啊!”
“孫兒知錯了!”太子惶恐地道。
“你看看人家三皇子和楊閣老,他們為了拉攏勳貴和軍頭不遺餘力,要錢給錢要官給官,而看看你,你是怎麼對待維護自己的人?再這樣下去,用不了一兩年,你就會成了孤家寡人,我看你弄那麼多錢乾什麼,就為了幾個女子嗎?”
“孫兒知罪!”太子終於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要是太上皇、這些勳貴也不維護他,他怎麼鬥得過朝中有閣老、宮中有寵妃、外麵有閥門支持的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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