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些東西怎麼處理?”
李牛一邊趕車一邊問道。
王澤靠在馬車邊像個沒骨頭的葛大爺。
“啥怎麼處理,咱們不是有幾家善堂麼,一會都給拉過去,物價高了,那些去善堂領救濟的窮鬼更多了,哎!好人不易做啊,那幫窮鬼就特悶盯上我了,欺負本少爺心善啊,早晚把這些就知道占我便宜的王八蛋抓起來給我白打工!”
王澤嘴上罵罵咧咧,但善事是真沒少乾,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大部分知道感恩的,一些窮人因為有王澤幫助的窮人很多都在家裡給王澤立了牌位。
“哈哈,少爺要是招他們做工他們還不的高興死啊,上次招人去成衣坊做工您不知道那些人為了一個職位搶成什麼樣子。”
在王半城手下做工的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就是七天能放一天假這個待遇就是聞所未聞的,何況還有獎金之類的待遇。
同在一輛車上的李君羨本來還想說點什麼,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又閉上了嘴巴。
“行了,彆講了,這一天忙活的,好久沒有這麼累了,趕緊把東西送過去,咱們回家吃飯去。”
李牛一甩馬鞭。
“得咧,少爺你可抓穩了,我駕車可是出了名的快,彆把您顛下去。”
“切!”
一同並行的老白駕駛著另一輛馬車不屑的嗤笑。
“快?能有多快?沒人敢在我的麵前說快這個字!怎麼樣?大老牛!敢不敢和我比一比?”
“比就比,要不要來點彩頭?”
李牛在碼頭乾活的時候經常駕駛馬車拉貨,平時也和工友們駕車比賽,有著碼頭車王的美譽,說起賽車還是很有信心的。
“啥彩頭?你要是能贏我特麼算你厲害!”
李牛一聽樂了,你要是這麼說哥哥我可就熱血沸騰了,這個“厲害”哥哥要定了!
李牛和老白二人兩輛拉貨的馬車並排停在大街上。
“準備好了嗎?終點城北善堂!”老白看著李牛問道。
“當然!”李牛信心滿滿地回答道。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決心贏得這場比賽。
啥就開始比賽了?王澤靠在車上一臉懵逼,我這個老板還在車上你們就開始玩上了,你們對我還有沒有一點尊重哦,剛想說點什麼車輛就已啟動。
“那就開始吧!”老白一聲令下,兩人同時揮動馬鞭,驅趕著馬匹向前衝去。
“啪!啪!”
李牛兩鞭子就抽在馬兒的屁股上,起步就是“二檔”。
老白也不妨多讓雖然是“一檔”起步,但他放鬆了對韁繩的掌控,彈射起步更加快速。
兩匹馬兒奮力奔跑,馬蹄聲響徹整個街道。李牛和老白緊緊握住韁繩,控製著馬車的方向和速度。
王澤和李君羨直接被甩到了馬上簍裡,古代的馬車是沒有減震的,王澤兩人被顛簸的上下翻飛,要不是緊緊抓住了綁著貨物的繩子早就被顛了出去。
“哈哈,看我的!”李牛大呼小叫,用力抽打馬背,試圖超越老白。但老白並不示弱,他巧妙地駕馭著馬匹,保持領先地位。
兩人已經上頭,自古至今男人對於刺激類的運動都是毫無抵抗力的,那些光是看賽車的人都那麼狂熱更不用說駕車比賽的人了。
馬車上,王澤被顛簸得東倒西歪,又不敢出聲阻止,速度太快怕出車禍,這特麼車速得有六十邁了吧。
賽事膠著,老白暫時領先一個車位。
然而,李牛毫不放棄,機會都是留給不放棄的人的,這不,機會來了。
前麵是一個丁字路口,道路往左右兩側通行,正前方是一條小河,平時一些百姓在此地踏青,一些文人墨客也在此吟詩作對,河邊有一排柳樹。
兩人已經賽紅眼了,馬車來到路口老白稍微減速,用力拉一側韁繩右手狠拉馬車刹車讓馬車側滑,馬車輪子在地上狠狠地刮出兩道半月痕跡,乾!“側滑飄逸”!
在後麵馬車簍裡的王澤眼睜睜的看到前麵老白馬車上飛出去一個東西,是鐵頭吧!
“啊~~~~”
還在踏青的姑娘們在河邊的草坪野餐,從天而降一條大漢嚇的姑娘們狼奔豚突,亂做一團。
眼看著馬車就要到了拐角李牛依舊沒有減速的駕駛,王澤再也忍不住了。
“乾!李牛!哥,你是我親哥,快減速,求你了!”
李牛已經上頭,超車的機會就在眼前,對於一個追風中年來說怎麼可能放過!李牛隻是側過頭風淡雲輕的看了一眼王澤。
“少爺!你這一輩子,有沒有為了什麼拚過命?”
乾你釀啊,李牛你個大傻批,你特麼的拚命就拚你自己的命啊,拽上老子乾啥啊!
“唏律律”
可憐的馬兒馬臉都被李牛拉的變形了,其扭曲程度堪比馬踏飛燕。
馬兒在拐彎處速度不減順著李牛拉車的勁兒身體都要貼地,你妹!這是比老白“側滑漂移”更強一些的“慣性漂移”。
“嗖~~”
王澤感覺身邊一條身影飛了出去,是眯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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