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治也安慰:“蕭問劍同學,不像你我這樣聽話,是好事。我也聽到了你們討論籍貫這個問題,不能說他說一點道理都沒有,隻是我們從小習慣了聽老師的,聽家長,現在習慣了聽領導的,但蕭問劍是一個醫生,他就不能完全聽師父的,因為師父也有治不好的病,他得自己想辦法,因此他會質疑權威,覺得沒有道理的就能大膽否定。”
蕭問劍感歎:“還是男人了解男人!”
王小敏補充:“幸好你們兩個不在一個單位,否則一定是好基友!”
童真想了想,伸手把耳機還給蕭問劍,繼續問:“蕭問劍,你說,誰最有可能殺汪紅和賀步。”
蕭問劍想了想說:“你是說汪紅和姓賀的副書記,這兩人搞到一起了?”
童真回答:“我們調查過了,他們是情人關係,徐誌強死後就搞到一起了。”
蕭問劍繼續問:“賀步結婚沒有?”
童真回答:“結婚了,孩子都兩個。”
蕭問劍不以為然:“我哪知道?你不是讓我少管閒事的嗎?卓越公司地下室,牆上那些照片,一個個排查家屬。”
童真鄙視:“你不是讓我們提高創造力,不搞疲勞戰術嗎?”
蕭問劍閉上眼睛:“彆理我,讓我睡會!”
“不許睡,就不能是為了升官?”
“如果是為了升官,目標更小了,你們排查一下不就完了?”
“已經排查了。”
“這事和你們六二二專案組有什麼關係,正事不乾。”
“你以為我們想多事,還不是為了你的案子。”
“我的什麼案子?”
“你不是說‘六·二四’,很可能是林誌遠做的嗎?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徐誌強和梁耀祖的手機,我和小敏到汪紅家找過幾次,昨天下午去了一次,昨天晚上汪紅母子還有賀步一起被殺,派出所和分局如實報告了支隊,支隊將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們了,我還不是跟著你倒黴。”
“他們是懷疑你們兩個殺人了?”
“滾,如果他們懷疑我們兩個殺人了,怎麼會把案子派到我們專案組?隻是覺得這個案子,很可能和‘六·二二’案和‘六·二四’案有牽連,而這兩個案子,是我們組辦理的。”
“徐誌強不是招正義殺的嗎?你們沒有問招正義?”
“肯定問了,招正義說他隻殺了人,沒有注意徐誌強的手機。”
“七月二號,你抓徐誌強時,有沒有見到手機?”
“我沒有注意,你注意到沒有?”
“沒有,我隻注意和熊小軍打架了。大治,徐誌強不是從你手上跑掉的嗎?你看見過他手機沒有?”
蔣大治回答:“沒有,我沒有見到他的手機。”
蕭問劍想了想說:“我記得7月2號當天,好像是白飛輝抓住他的,你們有沒有檢查7月2日當天的視頻。”
王小敏製止:“彆又跑遠了,為這事我和童真被批評了,我們還是回過來查賀步和福紅被殺案,一次殺了三人,一個孩子,一個鎮委領導,我們今天過來,也是找線索的。”
“不對,李錦鬆也是精明人,你們一定扯了一個什麼理由,才去找徐誌強的手機。”
王小敏笑了:“你是聰明人,其實是我提出的,你覺得徐誌強和莫懷恩都在7月2日逃跑的,他們很可能有共同的聯係人,這才申請找徐誌強的手機,不算違紀。我們覺得殺這三人的手法,有點像招正義和鄒明,都使用三棱刺,但招正義、福來被我們抓住,鄒明被你擊斃,隻有這個撞喬國慶的人,沒有最後確認,所以才過來。”
“除了那個孩子,其他都不是什麼好人,死了正好,我睡會。”蕭問劍剛說完,就打起了呼嚕。
王小敏驚訝地說:“這都什麼人?”
童真鄙視:“你經常和他打交道就知道了,豬一樣的。”
王小敏八卦起來:“童真,你和餘公子,不,餘清暉怎麼樣了?”
童真歎了一氣說:“沒怎麼樣,餘清暉什麼都挺好的,我就是沒感覺。”
王小敏繼續問:“我經常看到一個叫王參謀的人,給你送快遞,你們有感覺嗎?”
“那是我爸爸的參謀,是我爸爸寄給我的,你彆誤會。”
王小敏指了前麵,小聲說:“我聽說他和屈詩詩是合同朋友,是真的嗎?”
“我哪知道,這個人一會像孩子,一會像瘋子,一會像天才,一會像白癡,這長相,估計沒幾個女孩會真喜歡。”
“你上次說陳光明的女兒喜歡他,那眼神像拉了絲一樣,我今天觀察了,還真像。”
王小敏說完,發現童真也打起了呼嚕,很快自己也睡著了。
蔣大治開了一會,覺得自己也快睡著了,看到前麵不遠有一個服務區,進了服務區,決定到裡麵上個洗手間,洗把臉,清醒清醒。出來後,發現蕭問劍坐到駕駛位,蕭問劍小聲說:“大治,你睡會,我來開。”
“好兄弟,謝謝你,我真困了!”蔣大治說完,坐到副駕駛位,開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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