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詩詩坐下，繼續委屈地說：“他平時是不賭博，一旦賭上了，一晚上輸贏兩千萬！”
眾人再次大驚，屈詩詩講了蕭問劍當天的故事，夏雨桐安慰：“人家是為了替公安局完成任務，抓壞人，自己又沒拿一分錢回家，不是挺好的？”
屈詩詩更委屈了：“可是他一個晚上同時泡五個妹子，給每個人妹子分了價值兩百萬的金表。”
蘇夢想想不對：“還有一千萬到哪去了？”
田小鈿的臉紅了，蘇夢問：“給你了？”
田小鈿臉更紅了，沈圓圓講了一下當天的故事，眾人都是羨慕地看著田小鈿，田小鈿不好意思地跑開了。
蕭問劍和幾個服務員，給每桌上了三個菜：清炒娃娃菜、素炒蘑菇、雞蛋煎豆腐，蕭問劍自己拿著兩個碗走到工人那一桌，放了一碗辣椒炒豆豉，拿著一大碗白米飯，開始大吃。肖沫沫見蕭問劍開了小灶，跑過去夾了一筷子辣椒炒豆豉，吃了一口，哇哇大哭起來，捶了蕭問劍一拳，屈詩詩抱過沫沫，給沫沫喂了一口水。兩歲的莫小蘭跑過去，安慰肖沫沫：“不哭，不哭，辣椒好好吃！”
蕭問劍吃完飯，坐沈圓圓開著的車，到了上官堂，錢冬冬已在等候：“蕭董，我等著和您簽協議，住宿標間本月內，每間一百五，十五間起售。下個月不是這個價。”
蕭問劍看了一眼協議，對楊奶奶說：“奶奶，你和他簽就行了，我通知會計用章，以後這種事你和他們幾個商量一下就行了。”
上官弘義驚訝地說：“這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這個不是都說好了嗎？奶奶，你簽字，我們按協議約定打款。”
錢冬冬馬屁跟上：“蕭董大氣，懂得放權，我們的食堂試行好幾天了，你們的培訓學員反應如何？”
蕭問劍看向上官弘義，上官弘義一本正常地說：“這個嗎，總體來說還可以，但是，你們要堅持，以後不能退步，另外有幾點小小的要求，你找郭文麗了解一下。”
錢冬冬接過楊木蘭簽完的協議，然後問：“這個需要蓋章嗎？”
蕭問劍對常莉莉說：“常醫生，你幫他蓋章。”
常莉莉拿著蓋章本，找蕭問劍簽字後蓋章，把協議交給錢冬冬，常莉莉說：“按協議，我們國慶節後第一個工作日，支付百分之五十的住宿費和會議室費，培訓完成後一周內，付尾款百分之五十。另外，夥食費是每周二上午支付上周的，節假日順延。”
錢冬冬大喜，道謝之後走了。
楊奶奶對上官弘義說：“老二，你說說和針灸協議談判的結果。”
上官弘義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這個，十月二號早上，我和你奶奶，與省市針灸協議的高層，進行了親切友好的協商，我們達成了以下共識，第一，以前的賬，算已經結清了，這次五百多萬的收入，按省針灸協會百分之二，市針灸協會百分之三的比例，給他們管理費。第二，我們以後開班，他們派百分之二十的學員參加學習，不夠整數的，向上取整數，食宿費由他們出，培訓費由他們收。第三，每個班他們派一個老師講課，課時費一百，其中老師五十，管理費五十。就是這三個條件。”
蕭問劍點點頭，誇獎道：“二叔出馬，一個頂兩，這個條件不錯了。”
上官弘義大笑：“哪裡，哪裡，這是千年楊家的功勞，這是你奶奶的功勞，我隻不過動了三寸不爛之舌。”
蕭問劍肯定地說：“奶奶當然有功勞，您的功勞也不小，這個月發特彆獎，具體金額多少，我們在月度考核會議上討論。”
上官弘義不高興地說：“現在不能定嗎？”
蕭問劍笑著說：“我們先外後內，先把肉拿回家，再討論如何分肉，常醫生，你兼職人事經理，你說說人事方麵的建議。”
常莉莉笑了：“我和段零等人討論了一會，覺得我們這個培訓，實際周期比較長，像我這種資質一段的人，一周左右就可以了。”
上官弘義打斷道：“不能這麼說，你都本科畢業，上研究生了，你怎麼能說資質一般呢。陳小龍這種人，才能說資質一般。”
蕭問劍笑了，不想在這個問題爭議，於是說：“常醫生，你繼續說。”
常莉莉說：“我們以前建議二叔對於提前結束培訓的員工，給點獎勵，二叔不同意，現在你當家，我們再提一次，如果是本科科生畢業的，一周就可以了，一周之內結束的，我們建議退生活費和三千塊，兩周之內結束的，退生活費和兩千。”
蕭問劍想了想，問：“還有沒有其他建議？”
“有啊，段零建議，一周之內結束，並且考核優秀的，獎一萬，兩周之內結束，並且考核優秀的，獎五千，其他時間提前結束，考核優秀的，每提前一天，獎勵兩百。”
蕭問劍問：“今天坐診的針灸師是誰？”
常莉莉回答：“姚尤實，段零在他指導下做針灸。其他培訓兩個新入職的老師，針灸協會的三個老師，按你的要求，明天下午來。”
蕭問劍點點頭說：“我們先討論如何提前結束培訓，我們現在有一個班在辦，兩個班八號辦，還有一百八十多人等著辦，壓力太大，每天都有人要求退錢，我初步的想法，是設一個特等獎，三天內結束並且考核優秀。兩三個一等獎，七天內結束考核優秀的算二等獎，兩周內結束的算三等獎，每個獎退多少錢，我們再商定，這要求我們提前摸學員的底，現有的防疫形勢越來越不好，我建議我們把沒有培訓的學員，統一做一個摸底考試，對於有常莉莉這種水平的，在10號專門開一個班，不管多少人，一周之內可以學完，最多延期到第兩周，統一退費五千元左右，當然具體再討論，其他人在三期學員之內，全部開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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