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汪菲有些不高興：“你乾嘛，你是泡妞嗎？我還沒吃晚飯呢。”
“麻煩你了，這個事比較著急，涉及明天的培訓，不然六十人的培訓沒有做，每人三萬的培訓費，如果全退，上官堂要破產了。”
劉汪菲這才掛斷電話，過了一會，打電話過來說：“沒問題！”
蕭問劍簽了協議，打電話給趙非付款。
蕭問劍到了會議室改為的培訓教室，看了看兩間新租的，坐五十人都沒有問題，都比較滿意。到了另外一間培訓室，發現還有幾個學員，對著模型苦練，郭文麗和方芳也在其中，蕭問劍對陪同的姚尤實說：“怎麼才這幾個人在練習？”
正在苦練的郭文麗回答：“那些人其實是放棄了，這個培訓班開了十多天了，該教的，都教了，這些人資質比較差，又沒有什麼基礎，很難以後做針灸的。”
蕭問劍說：“這怎麼辦？”
段零回答：“其實有一個辦法，給他一個結業證，讓他們回去得了。”
蕭問劍搖頭：“這對學員不負責。”
段零繼續說：“還有一個辦法，退一部分錢給他們，給他們直說你，你這個基礎和努力，不適合學習針灸。”
姚尤實說：“這樣我們會破產的。”
蕭問劍看著商若愚問：“商兄，你有什麼高見？”
商若愚回答：“我建議，這些人改學推拿理療。”
蕭問劍大喜：“這是一個好辦法，既對學員負責，也對學員以後的病人負責，我們再租一個教室，他們空著也是空著。”
姚尤實點點頭說：“其實冼文明以前給二叔說過，他不願意。”
“他為什麼不願意？”
“他說，我教了，你學不會，不是我的責任。”
“哎，上官堂就是中醫界的縮影。”
段零問：“蕭董，您說得太高深了，我沒聽懂。”
商若愚說：“有一些好東西，但也有一些蠢貨和笨蛋。”
眾人笑了，蕭問劍繼續問：“明天培訓的六十人，到了多少人？”
段零回答：“到了三十九人，有六人確認不來了，還四人還不確定，還有十一人是本市的，另外針灸協議會的六人，都是本市，早上九點之前都可以到。”
“防疫政策都執行了？”
“都執行了，那兩個還在酒店門外，就被攔住了。”
“已入門的班，拜托商兄了，未入門的，拜托給姚兄了，大家都辛苦了，沒事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早點來。”
幾個人又討論了幾個問題，蕭問劍正要走，錢冬冬小跑進來，興奮地對蕭問劍說：“蕭董，到賬了，到賬了，你們的預付款到賬了。”
蕭問劍點點頭說：“那就好，下次有困難提前給我們說。”
姚尤實問：“錢經理，能不能送我們一個小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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