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圓圓回答:“都在旁邊的總統套房,他們強烈建議,我們上官堂今天擺兩桌,弘義師傅都訂菜了,廚師已在燒。”
蕭問劍苦笑:“這些人為什麼這麼愛喝酒?行吧,菜做好了,叫我。”
如歸賓館中餐廳,又擺了滿滿兩桌,上官弘義站起來說:“各位上官堂的兄弟姐妹們,錢經理、王醫生、海棠姑娘、圓圓姑娘,今天這個菜,是我自作主張買的,我自費,不算違紀吧,蕭董。”
蕭問劍客氣地說:“二叔,你太客氣,你要喝酒,給我說一下就行了,不用你個人破費。”
上官弘義堅決地說:“不,不,這是兩回事,兩回事,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這麼充實過,感謝蕭董,感謝各位兄弟姐妹,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林海棠看了一眼手機,大叫起來:“我們全體陰性,明天可以回家了!”
眾人拿起手機,紛紛查看自己的健康碼,發現都變為綠色了,一起熱烈地鼓掌,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方芳激動地舉起酒杯,對蕭問劍說:“大師兄,感謝你讓我站起來,我敬你一杯!”
蕭問劍舉起酒杯說:“你能站起來,主要功勞還是你自己,以及你爸爸媽媽,是他們帶你自己長年做康複訓練,我們上官堂的理療和針灸,隻是讓站起來的最後一根稻草,來,上官堂的兄弟姐妹,我們一起為方芳的康複,喝一杯!”
眾人一起舉杯,喝了一杯,郝運來給蕭問劍滿上白酒,笑著說:“領導,你就是太低調,方芳坐了十年輪椅,在上官堂針灸兩個多月就起扔掉輪椅,來,我陪你喝一個!”
蕭問劍舉杯和郝運來碰了一下:“我們是坐一個火車過來的,不要客氣,來,我和你喝一杯,我平時不喝酒,你不要見怪!”
然後舉杯一飲而儘。
眾人見蕭問劍今天喝酒,紛紛與蕭問劍一起喝酒,蕭問劍很快和每人喝了一杯,然後說:“彆總和喝酒,大家陪二叔喝好,二叔,你今天要帶頭多喝…”
蕭問劍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響了,是蘇蘇打過來的,蕭問劍走到外麵,沈圓圓跟著走出來,蕭問劍接通手機說:“你好!”
蘇蘇在手機裡說:“蕭董,有個事,我給你講一下。”
“你說!”
“你的手下申無雙來找過我了解過鄒明,鄒明到兩儀宮,是來找冬冬的。”
“謝謝你,冬冬在兩儀宮是什麼角色?”
“冬冬現在有取代我的趨勢,我老了。”
“你不是才二十多歲嗎?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
“我們這一行,隻有幾年的青春飯。肖銀明有沒有進展?”
“暫時沒有,容自昌案也沒有進展。”
“我知道了,容自繁要執行死刑了,他留了一個要求,把骨灰安葬回祖墳。”
“公安局的人給我講過,我和容自立、公安局的人商量了,骨灰暫時保留在殯儀館吧,寒假我送回去,現在沒有時間。”
“真的?”
“你這個傻女人,男人還沒有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