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圓圓安慰道:“我們家也有老人,隻差一個孩子,你和詩詩姐生一個就行了。”
蕭問劍搖搖頭,朝停車的地方走去,感歎道:“屈詩詩看不上我。”
沈圓圓跟在後麵問:“你看得上她嗎?”
蕭問劍邊走邊說:“其實她挺善良的,也很漂亮,但有兩個問題,第一是太瘦,營養不良,一個作家,學演員減肥,東施效顰,不是我喜歡的類似。第二,公主病太重,我這種窮家小戶養不起,跟她在一起,全身難受。”
蕭問劍突然發現後麵沒聲音了,一回頭,發現屈詩詩正怒目而視!沈圓圓掩嘴偷笑。
蕭問劍尷尬地笑笑:“你怎麼來了?”
屈詩詩委屈地快哭了:“蕭問劍,跟我在一起,真得讓你全身難受嗎?”
蕭問劍回頭走了兩步,安慰道:“你彆介意,我胡說的,對不起。”
屈詩詩流淚了:“你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蕭問劍大窘:“屈詩詩,你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有事我們上車說。”
沈圓圓從口袋裡找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屈詩詩,屈詩詩接過紙巾,說了一聲謝謝,擦乾眼淚,一聲不吭地上了汽車後座。
蕭問劍跟著上了汽車後座,安慰道:“詩詩,對不起,你彆介意,我們本來就是演戲。”
屈詩詩對沈圓圓說:“圓圓,開車到南都漁家大酒店。”
沈圓圓默默地開車出發。
蕭問劍問:“你怎麼來了?”
屈詩詩委屈地說:“圓圓說你在這裡忙,我過來看看。”
“你不回家換衣服了?”
屈詩詩沒好氣地說:“隻有我爸爸媽媽,以及賀枝山他們家,有什麼好換衣服的。”
蕭問劍心想,老子陪你演個戲,真他媽的累。繼續安慰道:“當演員,要有自我修養,不能假戲真做。”
屈詩詩不滿地說:“哪個女孩沒有愛情夢,幻想著意中人是蓋世英雄,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來娶她。你倒好,人醜脾氣大,還整天挑我的毛病。”
蕭問劍平靜地說:“我就沒有什麼愛情夢,我最大的夢想,不過是拿一個執業中醫師的證書,回老家繼承師父的小診所,娶一個平凡的女孩,周末開車回家看看爺爺。”
屈詩詩問:“你師父多大年齡?”
“我師父是1950年出生的,七十二歲了,我如果讀完研究生,他快八十歲了,肯定乾不動了。”
“小診所生意好嗎?”
“一般,能夠養活幾個人。”
“我聽說你父親在南都給你留了一套房間,你為了整治小區,還花兩百萬,收購了民安物業。是不是?”
“是啊,周四季告訴你的?”
“雲思容還送了一套一兩百平米的豪宅?”
“夢姐告訴你的?”
“你在南都,也算成功人士,為什麼想回小縣城?”
“其實這不是我喜歡的生活,我喜歡與世無爭,我其實隻想查清我父親和我師叔的案子,然後回小縣城做一個小中醫。”
“你的投資人怎麼辦?”
“公司可以轉賣,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覺得一大堆人,整天鬥來鬥去,你騙我我騙你,沒勁。例如,鐘家村的那幾個,整天把我當敵人,他們對真正的敵人,不敢麵對。”
“誰是他們真正的敵人?”
“他們自己的愚昧無知,他們的村支書鐘天順。”
“你就沒有想幫助他們?”
“我沒有幫助他們嗎?一百零八萬租金不是幫助?義務幫他們修橋,不是幫助?他們到展廳賣菜,我們也不收一分。我們送醫下鄉,沒有收一分錢,可是這些人知道感恩嗎?小人隻知道棍棒和拳頭的。我會給你爸爸和龔國勝,如實反映這個鐘天順的。這人完全沒有法紀,沒有集體,隻有他自己的恩緣!”
“修什麼橋?”
“以前鐘家村二路到吉林大道的橋,在我們來之前,是斷的,是我們出錢修的。這狗日的鐘家順,天天想趕我們走!鐘天民偷車被判刑,怪我。熊愛軍貪腐被判刑,怪我。鐘天賜被緝毒支隊長的配槍殺害,怪我。據說鐘天兵又被殺了,肯定又怪我。下次他媽的拉肚子,也肯定怪老子。拿了老子的一百零八萬租金,天天想著來封我的門,沒有任何紅頭文件,沒有任何正式通知,就是一句話,完全是土匪作風!這狗日的是怎麼當上村乾部的?”
“還有嗎?”
“這些還不夠嗎?”
“這裡就沒有你留念的人?沒有你你留念的事?”
“當然有,上官明睿和聶國士就是我尊敬的老師,可他們在單位的地位好像並不高。”
“我聽說你的追影軟件,以及美容植物,好像是硬核科技,劍風很有成為獨角獸的潛質。”
“什麼是獨角獸?”
“具有獨有的核心科技,無法被複製,很難被超越的企業。”
“現在還太早,活過兩年再說吧。”
屈詩詩飛快地發了一條消息,然後說:“剛才我錄音了,我發給我爸爸和龔國勝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