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娜開心地笑了：“你能承認自己有心理疾病，並且願意來看心理醫生，說明你已經比彆人領先好多了，我給師母講一下，我們開始吧，你說說你的問題。”
蕭問劍也笑了，拿出手機說：“謝謝你，我們加個聯係方式吧。”
古娜笑得更開心了：“我們加過微信。”
“不好意思，我以前心裡隻有白曉月，現在心裡隻有麥小曼，也就是被鄒明殺害的女朋友，我每次做夢，都夢見她，太痛苦了，我想隻有為她報仇，找出幕後的真凶，我才能解脫。”
“蕭問劍，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我接下的問話，可能會讓你不舒服，聽說你也是醫生，希望你能理解，你儘量如實地回答我，好不好？”
“好，我儘量如實回答你。”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今年6月30日，我到溪州市調查我父親的案子，遇到南都市公安局刑偵支隊警察童真，麥小曼是童真的大學同學，小曼請我們吃飯，我發現麥小曼當時的男朋友曾大勇，故意給麥小曼服用大量的茯苓膏，作為一個中醫，我提醒她，是藥三分毒，麥小曼已經有婦科病，曾大勇被我揭穿之後，懷恨在心，對我玩仙人跳，還把我抓起來打了一頓，在古教授和白曉月的幫助下，我成功逃脫。”
“你的視頻我看了，太精彩了，比電影還精彩，你接著說。”
蕭問劍繼續講述白曉月走後，自己和麥小曼的故事，以及自己眼睜睜地看著麥小曼被鄒明割喉的故事。
“麥小曼以後，你有沒有談女朋友。”
“有一個名義上的女朋友，屈詩詩，不過我們隻是互相利用，她不想相親，我不想被人欺負，他爹是區委領導。”
“還有人欺負你？”
蕭問劍講一下和鐘家村的恩怨。
“你和屈詩詩有沒有親密關係？”
“沒有，我們連手都沒有拉一下。”
“你有沒有和彆的女人，發生親密關係？”
蕭問劍想了想說：“我不確認。”
“啊？”
“對，這也是我來看心理醫生的原因。我喝完酒之後，會不記得發生什麼了。”
“具體說說。”
“這個月在隔離期內，我喝了兩次酒，每次醒來，床上都有一個女人。”
兩人訪談完了，古娜客氣地說：“我剛才給師母發了一個消息，她同意和你見麵，你哪天有空？”
蕭問劍大喜：“你看你師母哪天有空，我隨時都可以。”
“好，我問她一下，然後再聯係一下，今天就到這裡了，再見。”
蕭問劍到了望月樓二樓，這是他第一次到這裡辦公，正在他東張西望，不知進哪個門的時候，豐奶奶出來，豐奶奶滿頭銀發、身材矮小，穿著一身藍色蠟染和紅色繡花鞋，戴著金耳墜和一串珍珠項鏈，豐奶奶笑眯眯地招招手：“小劍，這裡！”
蕭問劍驚呼：“奶奶，你今天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