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閆行長還在苦思冥想努力回想的時候,蘇陽已經來到機關大院乾部樓附近。
其實他也挺瞧不起自己乾的那些事兒的,也不想跟他們計較,畢竟他們都隻是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呢?
不過沒辦法呀,彆人咋樣跟自己確實沒啥關係,但要是誰敢招惹自己的親人和朋友,那可就彆怪自己不客氣啦!
要是連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受了委屈都不敢吭聲,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呢?
秦軍,某個重要部門的一把手,應該是正廳級乾部,年紀不大,頂多也就四十五歲上下,應該屬於年輕有為的乾部。
可是如此有美好前程的乾部,為何拿二十億元,不知道這錢燙手嗎?
要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習慣了。
其實,蘇陽很不明白的是,一個人的一生,真的需要那麼多的錢嗎?非也。
說實在的,如果是個很有前程的好官,蘇陽還真想放他一馬,但如果是個隻為撈錢的官,那就廢了他,甚至殺了他。
這是易廣達集團財務張總監和閆行長共同提供的秦軍的地址,由此可見他們平時真的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此時的秦軍坐在餐桌上吃飯,隻有兩個人,另一個是個年輕女子,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還有些青澀,就像是個年輕的大學生。
蘇陽不動聲色的坐在兩人的對麵,頓時把兩人嚇了一跳,女子甚至嚇的把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渾然不顧,單手托著下巴,目光冷冷的盯著秦軍,瞬間讀取了他的大腦信息。
雖然蘇陽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到對方,但麵對壞人,你的仁慈就是好人最大的傷害。
如果能承受算他們命大,承受不了自當為社會除掉一個敗類,也是間接為社會做貢獻了。
他怔怔的望著對麵的年輕人,眼中滿是驚愕與疑惑,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
然而,理智告訴他自己必須保持鎮定。能夠如此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餐桌前,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輕易招惹的存在。
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預感,這件事情恐怕與那二十億有關。
蘇陽淡淡地開口:“你似乎並不感到驚訝?難道你知道我是誰?”
旁邊的女子原本驚恐萬分,但此時也漸漸恢複了平靜。
她是一個大三的學生,名叫劉梅,同時也是秦軍的情婦。
他們已經同居了一段時間。
秦軍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應該是蘇先生吧,我有一種預感。”或許是因為內心深處仍然抱有一絲僥幸心理,又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相信有蘇陽這樣的人物存在。
但是,現實卻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蘇陽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威嚴:“既然你有預感,為何不主動將那筆錢歸還?非要等我親自來取回?你可知道這樣做會帶來怎樣嚴重的後果?”
秦軍低下頭,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知道,但我就是無法戰勝自己的貪婪之心……”
蘇陽冷笑一聲:“原來如此,看來你在貪汙這條路上已經走得太遠了,早已迷失了自我。”
從他的記憶中,此人還是挺癡情的,居然隻有這一個情婦,確實已經很難得了。
但名下房產卻不少,還大都是經濟適用房,唯一也僅僅在東部郊區有套度假彆墅。
如今這套房子還是單位的公房,自己與妻子早已分居兩地。
而眼前這個名叫劉梅的女子,便是他現在唯一的女人。“你也算是有情有義之人,這點我挺佩服你,但欠我的錢還是得還吧?”蘇陽恩怨分明地說道。
他心中充滿好奇,究竟擁有怎樣的手段,才能既斂財無數,又仕途順利呢?
這實在令人費解。
秦軍毫不猶豫地說道:“小梅,快去床頭櫃拿那張金色的銀行卡來!”
她滿臉疑惑地看著秦軍,小心翼翼地問道:“就是那天晚上你帶回來的那張嗎?”
秦軍微微一愣,有些慍怒,但還是點頭表示確定,心中卻覺得劉梅有些過於囉嗦。
儘管如此,他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了一句:“是的。”
蘇陽心裡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這意味著在那個床頭櫃裡,可能還藏有其他的銀行卡,而這些卡片很有可能是通過不正當手段獲得的賄賂物品。
不過,蘇陽並沒有點明這一點,隻是默默地思考著秦軍這個人。
他心想,既然秦軍不差錢,為何名下房產都是普通住房呢?
難道是因為他將所有的資產都轉移到了劉梅的名下?
不可能?
像他們這種人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隻相信自己!
如此看來,他那普通住房裡說不定藏著大秘密呢,自己不去一探究竟,可就太對不住秦大人啦。
果不其然,就像蘇陽想的那樣,劉梅不過是去臥室床頭櫃拿個銀行卡,又不是下樓去驛站取快遞,居然用了這麼長時間。
說明什麼?
這不是禿子頭頂的虱子嗎,明擺著嗎!
秦軍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趕緊接過劉梅拿來的銀行卡,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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