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間,七個晝夜又悄然流逝。
這段時間裡,每當夜幕降臨,外圍森林就如同化作一片修羅場,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場交響樂。
秦月和白墨深知,在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謹慎才是生存的第一法則。
因此,他們選擇了一種看似保守,實則最為穩妥的方式——躲避。
儘量避開所有可能帶來危險的存在,無論是凶殘的妖獸,還是實力不明的傭兵,都儘量不要與其發生衝突。
正是因為這份小心謹慎,這幾天,雖然他們的行程沒有太大進展,卻也安全地避開了所有潛在的危險。
有時,兩人能夠遇到一些被妖獸殺死的人類武者的屍體。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秦月都暗暗慶幸,自己和白墨足夠謹慎,沒有像那些人一樣,成為妖獸的腹中餐。
每次秦月都會借口內急,去獲取那些人生前的殘留元力和生命力。
安全起見,她都會等妖獸離開一陣子之後,才會現身,而且每次吸收完殘留的元力和生命力之後,都會立刻離開,絕不逗留。
雖然每一次吸收的量都不多,但對於秦月來說,這已經是意外之喜,積少成多下來,也令她體內的元力更渾厚了些。
夜幕降臨,漆黑如墨的夜空,沒有星光,隻有幾縷烏雲在陰冷的風中飄動,濃重的黑暗如同化不開的墨汁。
秦月和白墨躲藏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裡,洞口被厚厚的灌木葉遮掩,一絲光線也透不進來。
山洞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隻有兩人刻意壓低的呼吸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
山洞外,妖獸的嘶吼聲此起彼伏,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仿佛一首詭異的死亡協奏曲。
遠處,還不時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
秦月和白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來殺身之禍。
突然,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由遠及近,像是有人在慌不擇路地逃竄。
從聲音判斷,應該是人類。
外麵妖獸這麼多,這時候還出來活動的武者,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麻煩。
秦月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比如身受重傷、比如被更強大的妖獸追殺,無論是哪一種,都意味著巨大的危險。
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隱蔽的山洞,可不能輕易冒險。
而且人心難測,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對他們不利?
想到這裡,秦月更加堅定了按兵不動的想法,她和白墨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和警惕。
兩人不約而同地放輕了呼吸,屏氣凝神地聽著外麵的動靜,希望那些人隻是路過,不要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
“不好!”白墨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有人來了!”
秦月心頭一驚,連忙握緊手中的匕首,心跳驟然加速,壓低聲音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白墨搖了搖頭,神情凝重地說道:“先不要輕舉妄動,看看情況再說!貿然動手隻會陷入被動。”
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獸吼聲,如同滾滾驚雷般從洞外傳來,此起彼伏,越來越響亮。
人類的腳步聲似乎也越來越近了。
白墨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猛地伸手按住一塊堵住石洞洞口的岩石,語氣急促地對秦月說道:“快!按住這塊石頭,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如果有人進洞,妖獸發肯定會把這裡圍個水泄不通!我們會被困死在這裡的!”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抵住那塊岩石。
當初選擇這個山洞的時候,他們就預料到外圍森林的夜晚不會平靜,為了安全起見特意在洞口內外都做了遮掩,還在洞內用一塊岩石頂住了洞口,如此小心謹慎就是為了避免被路過的妖獸或是人類武者發現。
現在看來,當初的謹慎是多麼的正確,這塊岩石成了他們最後的屏障。
“好!”秦月心中一緊,意識到情況緊急,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她迅速地伸出雙手,牢牢地抓住那塊用來堵住洞口的岩石。
入手處,岩石粗糙冰涼,還帶著一絲潮濕的苔蘚氣息。
她毫不猶豫地使出全力,將岩石牢牢地抵住。
白墨在她身邊,同樣咬緊牙關,兩人合力將沉重的岩石頂住,不讓它有絲毫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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