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動作快點!”洞內,那領頭者冷冷地瞥了秦月和白墨一眼,“再不走,等妖獸趕到,你們就算想逃也來不及了!”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到時候,你們可彆怪我們沒有提醒過你們!”
皎潔的月光灑落在秦月臉上,冰冷的月光映襯著她麵寒如冰的神情,更顯得她此刻的心情陰鷙無比。
四麵八方,此起彼伏的妖獸嚎叫聲不斷傳來,越來越近。
聽著這越來越密集的獸吼聲,秦月的心也一點一點沉了下去,她很清楚,按照現在的局勢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和白墨就會被妖獸包圍。
逃?
這時候,任何想要逃離的行為,都隻會讓自己成為妖獸們首要攻擊的目標,就算僥幸將妖獸引到彆的地方,最終也逃不出它們的包圍圈,難逃一死。
這群人打的算盤真狠毒!
他們是想讓自己和白墨變成誘餌,為他們在洞穴裡爭取活命的機會!
秦月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的皮肉。
但她也很清楚,現在衝動行事,隻會白白送死!
白墨感覺到秦月身體緊繃,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便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像安撫小動物一般說道:“彆擔心,沒事的。”
秦月愣了一下,除了演戲的時候,自己似乎從沒被人如此溫柔以待過,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迷茫。
她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向白墨,白墨的嘴角泛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眼神溫柔而堅定,示意她稍安勿躁。
秦月望著白墨,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白墨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但眼眸深處卻閃爍著堅毅的光芒,顯然已經有了計劃。
他身上的傷勢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應該也恢複了五六成,之所以按兵不動,應該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這幾人一網打儘。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假意答應他們的要求,麻痹他們的神經,等到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再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秦月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與白墨並肩,假意朝著洞外走了兩步,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更長。
洞內的四人見狀,以為他們真的打算放棄抵抗,便稍稍放鬆了警惕,開始著手重新布置防禦掩體。
就在這時,白墨原本徑直後退的腳步猛地一拐,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向著側麵石壁衝去。
他腳尖在粗糙的石壁上用力一踏,借力改變方向,身體如獵豹般迅猛無比地撲向了毫無防備的洞口。
幾乎就在同時,他右手一振,一直背負在身後的闊劍帶著凜冽的殺氣出鞘,直取洞內毫無防備的四人。
寒光一閃,闊劍裹挾著風聲,狠狠地劈向其中一人。
淒厲之極的慘叫聲,突然從洞內傳來。
石洞內,兩聲短促的慘叫聲戛然而止,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泥土的潮濕氣息,從洞口翻滾而出。
白墨收回闊劍,劍身上還滴著鮮血,他回頭看了秦月一眼,示意她跟上,然後一頭紮進了昏暗的洞穴。
剛一進去,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便撲麵而來,地上兩具殘破的屍體映入眼簾,他們毫無防備,被白墨一擊斃命,白色的骨渣混雜著紅的白的液體,在地麵上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泊。
石洞中,還剩一個領頭的,和有一個胖一點的漢子,兩人一個元晶境,一個元力境。
“我要剝了你們的皮!”領頭的大哥聲嘶力竭地咆哮道,眼中的血絲仿佛要噴湧而出,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白墨和秦月生吞活剝。他
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人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下手竟然如此狠辣,一出手就殺了他兩個兄弟。
滔天的怒火和仇恨,在他心中熊熊燃燒。
此時此刻,憤怒的火焰在他胸膛熊熊燃燒,同伴的慘死、自身處境的危險,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強烈的複仇欲望,讓他失去了理智,也忘記了恐懼,隻想將眼前的白墨碎屍萬段。
什麼實力懸殊,什麼渾圓境,在這一刻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秦月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微微鼓起,像是要把周圍的空氣都吸乾。
兩具屍體在她腳下,散發著淡淡的溫熱,而一股無形的能量正從他們身上湧出,瘋狂地湧入秦月的經脈之中。
與此同時,她的瞳孔深處,原本如黑曜石般的光芒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銀色,仿佛覆蓋了一層寒霜。
一股冰寒、淡漠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如同來自九幽深淵的寒風,仿佛她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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