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臉色微變,沒想到黑袍男子如此瘋狂,竟想要同歸於儘。
黑袍男子在陳玄的混沌丹田自爆,並沒有對陳玄造成任何傷害,卻被狠狠的惡心了一把。
大祭司道:“少主體質特殊,完全可以將他們吞噬煉化,以此快速提升修為,豈不美哉?”
“此事休要再提。”
陳玄認真叮囑一聲,內心有種吞了一隻蒼蠅,卻吐不出來的感覺。
大祭司還是語重心長道:“少主,混沌一族本就靠吞噬其他事物來增強實力,你應該慢慢去適應。”
陳玄搖搖頭,“吞噬彆的可以,吞噬人族就算了,我心理上過不去。”
大祭司輕歎一聲,不再說話。
剩下的黑袍人全部被大祭司殺死,地上一片殘肢斷臂,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氣息。
陳玄看了一眼,無奈苦笑:“我本來還想打探一些消息,結果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大祭司看了一眼麵前死去的黑袍人:“這個人是他們的副手,我本來想留他一命,結果他服毒自殺了。”
陳玄點點頭,隨即挨個搜查屍體,想從他們身上找到有用的線索。
這幫人裝備精良,丹藥、兵器和大量錢財,通通被陳玄搜刮乾淨。
隨後,兩人帶上重傷的謝遜長老,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颶風峽穀。
陳玄和大祭司剛離開沒多久,又有十多名黑袍人出現在山道上,他們本來在前方接應,結果久等不來,隻能趕過去彙合,果然還是出事了。
“惡戰發生在半小時前,對方人數不多,從現場痕跡來看,似乎有邪派高手參與,陳執事和一眾手下全軍覆沒,快去將此事告知胡護法。”
為首的黑袍人身形消瘦,臉色凝重,連忙對身旁一位屬下說道。
“是。”
下屬在一張小紙片上快速書寫,然後將紙片卷起,塞進一隻小竹筒,召來一隻海東青,綁在腳上,迅速放飛。
“大人,會不會是玄黃宮的某個長老碰巧遇到謝遜,然後將他帶走?”一位黑袍人問道。
“應該不是,玄黃宮的長老不屑用邪派手段,而且,他們也無暇顧及這裡。”
為首的黑袍人蹲在地上,仔細觀察痕跡,然後露出疑惑的表情,“奇怪了,我想到一個人,很有可能是他的傑作,但絕對不應該呀。”
“是誰?”
黑袍人緩緩道:“似乎是樂域一族的黑鐵將軍,地上留下的蠻獸腳印分明是他的坐騎鐵甲黑豬,這就奇怪了,我分明從痕跡上感知到一股強烈的邪氣,黑鐵將軍連同坐騎似乎遭遇不測,被人煉化成了傀儡。”
“通過他們殘留的氣息可以推斷,應該去往颶風峽穀,這就有意思了,謝遜費儘九死一生才逃出來,結果又給人家送回去了。”
一位年長的黑袍人說道:“既然知道他們的去向,那我們還等什麼?現在追擊,說不定還能攔下他們。”
“不著急,既然他們去了颶風峽穀,那就是自投羅網,在屍仙教的圍攻下,他們一個也活不成!”
為首的黑袍人仔細確認,隨後才率人離去,前往颶風峽穀方向。
陳玄和大祭司來到颶風峽穀,拿出謝長老的腰牌成功進入關卡,很快就見到鎮守此關的宗門強者江玉河。
江玉河不單是謝長老的大弟子,更是黑水城江家人,看到謝長老的傷勢,當即重視起來。
關卡內加強防守,絕不能掉以輕心。
江玉河是個大胖子,衣著華麗,看起來像個紈絝弟子,天元境中期修為,手持一件轉輪一樣的神兵利器,時刻連接大陣,就算是神動境的武者也要掂量掂量。
江玉河把謝長老安排妥當,派專人看護,這才對陳玄說道:“屍仙教的一位長老發現了一處養屍地,裡麵有一隻修煉千年的飛僵,為了收付這隻飛僵,他們損失慘重,急需補充屍源和大量鮮血,那個地方相距此處不過五百裡,自然就盯上了颶風峽穀。”
“不過你無需擔心,待在這裡很安全,因為颶風峽穀有大陣守護,開啟後,就算是神動境巔峰強者也要死在裡麵。”
“我師父沒事的,你救了我師父,我特意設宴感謝,跟我來。”
江玉河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擔憂,拉著陳玄去參加宴席。
颶風峽穀位置偏僻,占據天險,沒想到內部彆有洞天,大殿布置的富麗堂皇,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桌,一眾將士都來參加宴會,完全看不出緊張氣氛。
中間的空地上有六名衣著清涼的美豔歌姬,對著眾人搔首弄姿,肢體眼神充滿挑逗,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江玉河長期鎮守颶風峽穀,每日縱情享樂,懷裡坐著一個異族風情的美女,殷勤侍候。
江玉河懷抱溫香軟玉,一邊喝酒,一邊揩油,眾將士早已習以為常。
陳玄入鄉隨俗,以填飽肚子為主,目光忍不住落在異族美女身上。
此女五官小巧,鼻梁高挺,頂著一頭棕色波浪,眉似柳葉,麵若三月桃花,眼中飽含風花雪月,唇紅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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