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伺候的貼身宮女蘭心,疑惑開口:“娘娘,您不是最不喜與後宮的其他妃子來往嗎?”
“這位嘉妃娘娘與您結交,一看就是目的不純,您為何還……”
白微微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嘴角笑容意味不明:“她想討好本宮,本宮便給她這個機會。”
“蘭心啊,你知道嗎,這後宮什麼都缺,唯獨不缺,殺人的刀,和替死的鬼。”
……
這日,江晚棠又特意著了一身粉色衣裙,去了太極宮。
她深知這狗暴君就是故意避而不見的。
這男人一向喜怒難辨,便是滿宮的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王福海站在殿門口,遠遠的就瞧見了她,頓覺頭痛。
守門不易,福海歎氣。
這幾日都是這樣,江婕妤來了,陛下又不見,人家一走,陛下又黑著張臉。
如此反複。
王福海歎了口氣,他硬著頭皮迎上前去,微微躬身道:“娘娘,陛下正在處理政務,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
江晚棠蹙了蹙眉,淡淡道:“王公公,麻煩你再去通傳一聲,就……”
然,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見謝之宴從她身旁經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大搖大擺的朝著太極宮走去,無人阻攔。
走到大門口,臨了還衝江晚棠,挑了挑眉,滿眼嘚瑟和戲謔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謝之宴,狗男人!!!
江晚棠怒瞪著他,咬牙切齒。
不知為何,謝之宴極愛看她這副吃癟的模樣,像極了一隻惱羞成怒想要咬人的小狐狸,生動又有趣,華光灼灼。
江晚棠咬了咬牙,看著王福海道:“那他為何能進去?”
“這……”王福海頓時麵露窘迫,眼珠一轉,解釋道:“謝大人與陛下是有要事相商,所以他……例外。”
江晚棠深吸一口氣,平複了情緒。
這道門,她今日非進不可。
不蒸饅頭爭口氣。
於是,她對著王福海笑道:“無妨,本宮有的是時間,就在站這等。”
“陛下什麼時候忙完,本宮什麼時候再進去。”
幸而沒過多久謝之宴就從殿內走了出來,微歪頭笑看著她,笑容邪肆,欠揍的很。
江晚棠回瞪了他一眼,便抬步往殿門口走去,又被王福海攔住了。
顯然是鐵了心,不會讓她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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