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沙啞顫抖:“我知錯了,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我早就喜歡你了”
“上一世,約你在摘月樓,為你燃放煙火,隻是想同你表明心跡的。”
“特意選在下雪天,也是想與你同淋雪,共白頭……”
“驀然回首,我才發現,我的妻子才是年少驚鴻一瞥的心動。”
“棠兒,在上一世我就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我願用整個今生來彌補,你能不能……能不能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
江晚棠隻覺得可笑,她的眼神沒有一點點波瀾,她沒有回頭,隻是平靜的往前走。
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蕭景珩痛苦的捂住心臟位置,眼眸已經布滿紅血絲。
他仍舊不死心的開口,聲音少有的微弱,像是哀求:“棠兒,我想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你……喜歡過我嗎?”
江晚棠頓住腳步,依舊沒有回頭。
她說:“說喜歡未免嚴重了些。”
她還說:“蕭景珩,如今你是我的前姐夫,而我也有托付終生之人,人這一生該往前看。”
“我是如此,你亦如是!”
說完,江晚棠便繼續往前走。
真的一次都沒有回頭。
蕭景珩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了,他覺得喘不上氣來,很難受,很痛苦。
他想儘辦法,為了她可以不顧一切,甚至是跪著卑微的乞求。
可是她,卻依舊沒回頭。
蕭景珩偏執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眸已經猩紅,淚水不受控製的一滴一滴砸落在地。
她不會回頭了……
他徹底失去她了。
窮途末路,山窮水儘……大抵便是如此了。
伴隨著江晚棠的離開,蕭景珩的心仿佛麻木了一般,無知無覺。
江晚棠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可是他卻跪在地上久久起身。
許久,他的唇邊露出一抹苦笑,喃喃出聲:“是啊,是我咎由自取,造成今日之局,若要怪,我隻能怪我自己。”
其實一切早就來不及了,人總是想要去彌補沒有辦法彌補的東西。
可是怎麼辦呢?
最後,他強撐著已經麻木冰冷的身體從地上起來,隻覺得眼前一陣一發黑,背影頹敗蕭索,步伐踉蹌的離開了……
江晚棠被蕭景珩這麼一打擾,也就沒去成宣政殿,轉身回了長樂宮。
彼時,宣政殿內,氣氛嚴肅而沉重。
姬無淵坐在禦座之上,謝之宴端坐在一側,姿態從容,他手中捧著一盞清茶,放在唇邊輕抿了一口。
兩人目光齊齊看著跪在大殿上,神情狼狽黯然的陸今安。
“說說吧,怎麼回事?”姬無淵一貫淡漠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情緒。
陸今安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回陛下,雲裳乃是微臣失散多年的未婚妻子。”
高台上兩人聞言俱是一怔,姬無淵微微眯起雙眸,謝之宴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陸今安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微臣與雲裳自幼便由父命之命,定下了這門親事,後來雲伯父一家在外出途中遭遇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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