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那黑衣人在地上直打滾,慘叫聲連連。
江晚棠一腳踩在黑衣人的胸膛上,冷聲道:“說,還是不說?”
她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
黑衣人本能的身體一陣瑟縮,他咬了咬牙,依舊不肯出聲。
江晚棠冷笑一聲,這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說著,她踩在黑衣人胸膛上的腳微微用力
下一刻,隻聽“哢嚓”幾聲清脆的聲響,伴隨著黑衣人痛苦淒厲的哀嚎。
江晚棠直接踩斷了他胸前的幾根肋骨
黑衣人的身體疼的抽搐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因為劇痛而扭曲得近乎猙獰。
然而,江晚棠並沒有停手的意思,緊接著她又將匕首儘數刺入了黑衣人的腹部,動作迅速而狠戾,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匕首入腹,在裡麵又轉了個圈
黑衣人登時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的嘴裡不斷湧出鮮血,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江晚棠笑看著他,臉上笑容愈發妖冶邪魅:“怎麼,這就受不了?”
她的聲音很輕,說出來的話卻是殘忍至極:“若我說,接下來我還要將你開膛破肚,再當著你的麵,將你的心,肝,脾,胃,肺一樣樣挖出來呢?”
“不交出解藥,那你身上的每一塊肉都彆想好過”
說完,她從身上的小粗布袋裡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裡麵裝滿了蜈蚣,蠍子,毒蟻和蜘蛛,做勢就要打開,往他腹部的傷口處倒去
周圍的大理寺寺衛們都睜大了瞳孔,他們雖然見過各種血腥的審訊場麵,但像江晚棠這般殘忍直接的手段還是他們第一次見。
不禁心中感歎,比起眼前的女子,他們家謝大人大盛第一酷吏的名號,都顯得浪得虛名了
那黑衣人更是瞳孔震顫,滿是驚恐,忙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叫聲。
身體被壓製住,他瘋狂的抬頭示意自己的大腿方向。
江晚棠心領神會,收起手中的瓶子,拔出匕首便要去割黑衣人大腿上的衣物。
一旁的趙虎見狀,忙上前阻攔道:“姑公子,這種粗鄙之事,還是交給我來吧,您開口指揮就成。”
江晚棠聞言沒說什麼,將手中染血的匕首丟給了一旁的趙虎。
趙虎動作利索的將黑衣人的整條褲管都割了開來,入目就是尋常的大腿肉,他目光看向江晚棠。
江晚棠見狀眼眸眯了眯,沉聲道:“把肉割開。”
趙虎依言行事,匕首劃破皮肉,卻未見鮮血流出,他瞳孔顫了顫,竟是一層假皮肉。
緊接著他將皮肉劃開,發現了裡麵藏著的一小隻白色瓷瓶。
江晚棠接過趙虎遞來的瓷瓶,打開,裡麵是一粒粒的褐色藥丸。
她看向黑衣人,冷聲道:“這是解藥?”
黑衣人疼痛難忍的點了點頭。
隨後,江晚棠便讓人先喂了一顆到黑衣人嘴裡,確定無事後,便將瓷瓶收了起來。
她看向趙虎,神色肅然的道:“將他帶回去,命人好生看管。”
趙虎點了點頭,當即命人將這黑衣人帶下去。
江晚棠看著他,語氣多了幾分冷沉:“你親自去。”
“可我”趙虎想說自己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