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星夜聞言微微一愣。
隻聽見布耶爾娓娓道來。
“好像來自世界樹的汙染，來自禁忌知識的汙染，可能是我帶來的。”布耶爾語氣中略帶歉意。
管不了那麼多，現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徹底根除世界樹的汙染，都和李星夜息息相關。
李星夜選擇相信布耶爾的判斷。
因為，他已經沒有什麼人能相信了！
“那布耶爾，你現在是否還能夠溝通世界樹？”
“能。”
“但也不能。”
布耶爾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李星夜摸不著頭腦。
布耶爾解釋說道：“我的確可以再次溝通世界樹本身，因為我之前就嘗試過。”
“但是世界樹現在遭受著嚴重的汙染，我如果連接上去，就會直接連接上汙染最為嚴重的一部分，我本身甚至是你都會遭到汙染。”
“也許，這股黑色的力量就是我帶來的。”
李星夜搖搖頭，從係統麵板處得知情況，知道或許不是這樣的。
“也許有一定關係，但是與你本身應該無關。”
布耶爾問道：“嗯？你知道什麼了？從你的那個特殊能力上？”
李星夜點點頭說道。
“虛空的力量！”
“也許不是我印象中的那種虛空吧。”李星夜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這個【虛空本源】他現在也不確定到底是什麼。
大雜燴湯也已經煮熟，李星夜美美地吃上了一頓。
“該說不說，提瓦特大陸上的食材真不錯啊，無汙染，零添加，也不知道是不是元素力的加持。”飽餐的李星夜擦了擦嘴。
當然，某些地區除外。
“有嗎？我覺得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食材了嗎？”布耶爾疑惑說道。
“算了，說了你不會懂的。”
李星夜沒有理會布耶爾，心中十分惆悵和迷茫，他好像都快忘記了自己曾經的經曆，已經對遙遠的記憶感到模糊不清了。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嗎？”李星夜喃喃低語，慢慢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
“起床了，再不起來就要到中午了。”布耶爾溫柔的聲音在李星夜耳畔響起。
“已經快這個時間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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