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中一喜:老臣們不就是前朝之臣嘛,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多多益善呀!“那就多謝恩師了,不過正冠之前本王還是應以學業為重,其他按部就班即可!”
嗯,還算個有腦子的,也是畢竟還不大,先靠攏下,不能為之自保即可。想到這蕭瑀隨即說道:“漢王能以學業為重實屬幸事,老臣定傾囊相授!”
接下來蕭瑀又問了問李恪學業上的事,李恪一一作答,聊的是十分融洽。最後在蕭瑀一再挽留用膳時,李恪以府中有事婉言拒絕結束了此次會晤。臨走時李恪將帶來的一尊玉佛贈與宋國公,蕭瑀大喜。說好過幾日去帶著幾個人去王府指導一下工作,送到大門口就各回各家去了。
路上李恪心情一片大好,問道:“梅兒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回王爺,快午時了。”
就在這時聽的車外有人大聲高呼:“救命呀!殺人了!”
“三德子怎麼回事?”
“回王爺,前方有人在打架鬨事。”
“有熱鬨呀!停車,快過去看看怎麼回事!什麼人敢當街鬨事殺人?”
下車後李恪率眾人直奔人多的地方而去,護衛們分開人群,隻見幾個下人模樣的人正在毆打一個青年男子,旁邊一女子摟著一小女孩高呼著救命彆打了等詞語。
李恪見狀衝著孫校尉挑了下眼,孫校尉大喊一聲:“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大膽!你們目中就沒王法嗎?”
李恪心想:接下來該出來個紈絝子弟說王法?我就是王法!給我打……嘿嘿,正好讓本王練練手,爽一把,在長安立立威,最好是個官二代,最後再交結一番,不打不相識嗎!
就在李恪意淫時,一個翩翩公子走上前朝李恪拱手道:“這位貴人,我們當然遵守王法,隻是這本是家事,官府可管不到我們?”
李恪回了回神,怎麼會是說好的紈絝子弟呢?看來自己又想當然了,爽文害人不淺呀!“家事?家事也不能這麼打呀!打死人總歸是不好的,何況還是在當街之上!你過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李恪指了指被打男子。
“咳,咳!多謝貴人相救!我本名趙缽,字浩宇,家住楊州江陰縣。父輩是前隋縣主薄。家中因阿爺生病,又得罪了當地富商,生活窘迫。父母雙雙離世後家境敗落,無奈隻好變賣家產來長安投靠嶽丈大人。哎!”男子歎了口氣頓了頓接著說道:“誰知好景不長,嶽丈大人也撒手人寰,賤妻叔父便要她改嫁與他人為妾,將我貶為奴婢,我與吾妻誓死不從。現又要我將這兩年用度補齊無果,我與妻女逃出府門,他們追蹤至此,欲將我打殘拖回府中。望貴人做主!”
“貴可不能聽著一麵之詞,再者我這姐夫投靠我們家,就要做好當奴婢的準備,而且我姐已被魏國公府上管家看上,這是她前世修來福祉,豈是這個破落戶能比的?還勸貴人不要多事!”
吆喝!搞事的理由來了!李恪心裡這個美呀!沒理睬那公子,反對趙缽問道:“你可曾讀書識字?未來長安之前何以營生?”
“回貴人,小人六歲啟蒙,說來慚愧隻是無功名在身,在江陰是給遠房親戚商鋪記賬為生。”
“這位貴人,你確定要管這破落戶之事?這可是魏國公府上定的事,你就不怕……”
李恪笑愣愣看著說話的公子,醞釀著詞語:怕,我好怕!不行太賤,給他一下,不行咱力氣小吃虧……
三德子見李恪不說話,以為王爺嚇著了,於是就大聲道:“大膽狂徒!漢王殿下豈能受辱,護衛何在將其拿下!”
呼啦一下孫校尉帶人抽出腰刀將主仆幾人圍作一團,李恪心裡這個氣呀!他喵的!老子剛想著怎麼裝十三呢,你一下子給老子破防了。
“撲通,撲通”剛剛還得意洋洋的翩翩公子和打人的幾個手下如同篩糠般的抖動著跪在了地上,頭拱地嘴上喊著“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李恪沒搭理他們仍對著趙缽說道:“本王府上還缺個管事的差事,你可願否?”
此時的趙缽也懵了,急忙跪倒道:“小人願意,小人願意,隻是賤妻……”
“一並跟來便是。”李恪說完又扭頭對三德子說道:“下次不要大驚小怪的,不要動不動就拿這個弄那個的,成何體統。這是宮外不比宮內,咱要以理服人知道嗎?”
“小的知錯!”三德子心想:我這不是怕您丟人嗎!
李恪想了想才對跪地求饒的公子哥說道:“你起來吧,本王也不是不說理的人,魏國公那,你就如實說是本王壞了他的好事,想必也沒什麼,關於趙缽他們三口人這兩年的用度,你回去算算是多少?明天差人到漢王府上支取便可。”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讓你去就去,可不能傳出本王欺人的名聲來!”李恪正想讓孫校尉收隊時,突然一隊人馬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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