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閒話李恪帶著梅兒和三德子來到了後院廚房,剛要進去就聽小全子沮喪著道:“哎!又弄壞了,發是發是來了,酸酸的,看來是壞了……拜見王爺!”
“怎麼了小全子?沒進門呢就聽你發牢騷,還沒成嗎?”
“回王爺,小的試了幾天了,今日還真發起來了,但生著嘗了嘗味道是酸的,可能發的時間長壞了!”
“不錯有進步就行,來讓本王看看,發成什麼事了?”
說著小全子就像獻寶一樣端起了一個盆,隻見裡麵裝著一團和好的麵團,李恪連忙揪下一塊,看著裡麵的絲窩,心裡哭出了聲:一個多月了!終於有希望能吃上饅頭和包子了!隨即說道:“嗯,應該是發起來了,你這樣弄成一塊塊的,一個不放東西,一個放點糖,一個放點這個,還有那個總之每塊都放點東西,然後揉成團蒸熟了,找條小貓小狗的掰開喂給它們試試,兩天後死不了,你在嘗嘗味道那個好,就差不多了。”
說完李恪又指了指石堿道:“這個叫什麼?也弄一塊放上點!”
“回王爺,這個是石堿,煮肉時放點可以讓肉更嫩些。小的馬上按王爺吩咐弄,隻是王爺,你看現在隻有小的,蘭姑經常不在,是不是……”
“你小子!也是蘭嬤嬤這幾日在忙製衣坊的事,這樣吧明日本王去宮裡找皇後娘娘請個恩典,說吧有要好的人嗎?”
小全子跪地道:“謝王爺恩典,有一個與小的同鄉的族弟,那年我們倆是因為家裡沒糧食賣與人牙,後又一同進宮的,他叫小齊子!”
“嗬嗬,你們這是齊全了呀!好了起來吧!隻要你們真心的跟著本王,本王虧待不了你們!”
小全子頭觸地道:“來世願為犬馬報答王爺的大恩大德!”
此時三德子眼中露出一絲精光,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首先這世要好好活,來世有沒有誰見過呀!”
看著李恪三人走出廚房後,小全子喃喃自語道:“齊弟呀!哥哥終於能與你相見了,縱然你我都這樣了,但哥哥我還是希望咱都能像漢王說的那樣,這一世要好好的活著!”
用完晚膳後的李恪正準備練功時,三德子稟報說柴令武求見,李恪愣了一下,想了想是那個後便到客廳見客。
“哎吆!這麼晚了表弟怎麼突然到訪,真是蓬蓽生輝呀!”
“見過漢王殿下!來的唐突還望殿下恕罪!”
“看表弟說的,咱都是實實在在姑舅表親,說這話就見外了,來來來快坐!不知表弟深夜來訪是……?”
“哎!王爺既然都這樣說了,咱也不客套了。這不您送太上皇一套麻什麼來著!”
“麻將!”
“對對對!麻將,我阿爺陪太上皇玩了幾日,這不有點上癮,沒事呢就去太上皇那裡,可有的時候去晚了人手夠了,回家就老找我和大哥的事,我和大哥商量著想著弄套在讓老爺子在家玩,不就少理會我們了嗎!經過我倆多方打聽,才從裴承先那知道殿下您這有,所以我這不就背著大哥偷偷出來,上您這討要一套。”
李恪聽到麻將倆個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貨乾什麼來了,於是就一邊聽一邊想:柴令武這貨是老二,符合自己拉攏的人群,可這二貨應該和李泰好,最後好像造反了,還娶了李世民一個女兒,是誰不記得。李泰現在還小,不如先拉攏下,如果將來他們好了自己在撤也不遲。
“小事一樁,三德子去拿套剛給本王弄好的檀木麻將來,給我表弟裝好。”
“那就多謝漢王了!以後有用得著咱的地方表兄您就說話!”
李恪心想等的就是你這句,“沒事!咱誰跟誰呀?對了表弟你們府上下人穿著都統一嗎?”隨後李恪將與裴承先說的那一套推銷工裝的話,又與柴令武說了一遍!隨即柴令武就拍著胸脯答應了下來,這時三德子也抱著一個木盒走了進來。
柴令武連忙接過木盒打開看了一眼,對李恪拱手道:“殿下,我就不打擾了,哪天有空再來拜會!”
“那表弟回去路上慢點,愚兄就不遠送了!”
待柴令武走後,梅兒嘟囔著道:“還親戚呢!不知道回點禮!”
“你呀!本王也應該給你賜個姓,錢梅!一天到晚就想著錢!哈哈!”
回到寢室後,李恪又將第五幅圖解上的古字抄了下來,照舊認真的練起了第一幅圖解,後麵八幅還是擺了擺架子。
突然小腹疼了起來,雖然不是很疼能忍住,但也不好受。李恪停了下來,考慮了一下,應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哪裡不對呢?那三個字!看來真得去趟房玄齡那了!
李恪沒敢聲張,叫梅兒更衣後,忍著疼就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次日清晨李恪仍然蹲馬步練拳腳功法,倒也沒有出現小腹疼痛的現象,看來就是和自己猜想一樣是那三個字的問題了。接著洗漱用膳後便入宮上學,期間又問了第五幅圖解上古字和房玄齡的辦公地點,李綱和褚遂良都一一告之。
下課後,李恪叫來梅兒讓她去楊妃那告訴聲,今日有事就不去她那裡了。然後帶著三德子直奔中書省走去!
房玄齡此時正在處理公務,忽聽小太監來報說漢王來找自己,房玄齡不敢大意,連忙起身,李恪連忙拱手道:“拜見房叔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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