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臚卿鄭元壽出列道:“啟奏陛下,臣覺得理應從六品中挑選,且年齡偏小的話不夠穩重成熟,怕是……”
“是呀陛下!況且七品到六品升遷快了些!”。……
蕭瑀見狀隨即道:“陛下!裴承先年輕亦或是其優秀之處,縱觀古今年輕官吏皆成績斐然,陛下乃一代明君,理應效仿!”
杜如晦打量一下李世民,見他眼神跳動了一下心道:看來陛下是心動了,也好!隻要不是世家就行,還可以利用前隋舊臣抗衡一下他們,陛下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於是出列道:“陛下!不如讓裴承先暫時代管西市,三個月看效果如何?”
“陛下,朝廷官員豈能兒戲?”,盧寬做著最後的掙紮。
“這麼說我這魏國公也算兒戲了?”,裴寂不怒自威的朝著盧寬說道。
“這……”,
“哼!”
蕭瑀見時機成熟道:“陛下,臣覺得萊國公的辦法不錯,望陛下恩準!”
“望陛下裁決!……”
李世民思索片刻點了點頭道:“嗯!那就按萊國公意思辦吧!崔大人起來吧!你們吏部弄個章程,此事就這樣!退朝!”
說罷李世民也不管還有沒有其他的事,轉身就走。“恭送陛下!”
李恪對早朝的事一概不知,待下課後帶著三德子直奔中書省,到了地方後讓三德子等候,自己從他手中接過兩套麻將,通報後就走了進去。
“小侄拜見房叔伯!”
“漢王殿下免禮,不知漢王殿下到此?”
“回叔伯,小侄此次前來是給您和杜叔伯送來一套閒時消遣的小玩意——麻將!”,說著李恪便將兩套麻將遞了過去。
“漢王有心了!”,房玄齡也未推托徑直接了過來。
“對了房叔伯,小侄這裡還有幾個古字需叔伯費心。”李恪又將昨晚準備好的一張紙拿了出來,上麵是剩下八幅圖解中李綱和褚遂良都不認識的古字。
房玄齡打開看了看直接說:“漢王殿下這些古字老夫得須幾日才能解析,你看?”
“無妨!叔伯不必刻意解析,閒時看看就好!小侄就不打擾叔伯處理事情了,小侄告辭!”
待房玄齡送禮恪回來後就見杜如晦正在看麻將的規則。看到他回來便道:“沾你的光我也有一套!”
“誰說那是給你的?漢王送老夫兩套,那有你的份!”
“嗬嗬!我都聽到了,你這老匹夫彆想貪墨!不過漢王這麻將倒是不錯,一百零八顆正牌對應天罡地煞星,金木水火土對應五行,這發財與白框又暗含著世間的財富與權利,妙呀!看來漢王府有高人呀!”
“高人?據說這麻將就是根據漢王的貼身小太監,兒時的一個民間哄孩子的小玩耍改良的,老木匠填的金木水火土,鐵匠填的白框,管家改的貫,小太監做夢想發財,嗬嗬,都是高人呀!你要是想要就直說,還跟我弄這彎彎繞,哼!”
“看你那小氣勁兒!對了!你覺得裴承先這次升遷西市令有沒有古怪?”
“你也覺得!裴寂雖然也是前隋官員,好像和蕭瑀他們走的不近,想來是他看太上皇失勢,又不想聯合世家,所以找蕭瑀他們抱團?也隻有這樣才解釋的通呀!”
“不儘其然!我還是覺得另有其因,但再三考慮也是想不通呀!而且你覺得漢王這次去西市有沒有蹊蹺?”
“嘶……”,房玄齡倒吸了一口冷氣,然而又立馬道:“你想得太多了,陛下也說了他為什麼去的,如果按你這麼想下去,嗬嗬!那漢王豈不是近乎為妖呀!我看你呀還是彆想了,有陛下在什麼事都不是事!”
“也隻能如此了!”
鬨不清狀況的不止房謀杜斷,還有在家無事的裴承先,當裴寂回府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太上皇那,也沒有組織人手打麻將,而是將他叫到了書房。裴承先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聽裴寂問道:“今日早朝,宋國公蕭瑀他們這些前隋老臣推你當上了西市令,你是怎麼和他們聯係的?”
裴承先一聽就懵圈了,聯係!他們!西市令!誰能告訴我怎麼了!裴寂看著他這個樣子也就明白了是蕭瑀他們受人指使,才把他孫子推了出來。
“哼!看來是你得罪了人,這段時間你又乾了什麼好事?還不從實招來!”
“回祖父!孫兒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家讀書練武,除了去了一趟平康坊和上了兩次漢王府,哪裡也沒去過呀!”
“那你在平康坊有沒有和他人爭搶過姑娘?”
“呃……孫兒我去平康坊每次都是找一個叫小翠的姑娘……”
“行了,你就這點出息!從明天起早起晚睡,不要給看裴家笑話的人留已話柄!”
“孫兒知曉!”……
走出書房的裴承先摸了摸濕透的脖頸,西市令呀!胡姬那豈不是隨便摸!美酒(葡萄酒)豈不是隨便飲!可行!
李恪回到王府後,直奔馬廄,看到小馬駒後興奮不已,“往後吃糠咽菜也好,玉食錦衣也罷,”。拍了拍馬頭,“活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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