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聽後莞爾一笑道:“確實是後來加的,而且還是程家大哥,二哥和本王在上課時琢磨加上的,要不本王也不知道程叔伯還有這麼一段詩句呢!”,李恪說完朝程懷亮眨了眨眼。
“漢王說的沒錯,這是俺們哥倆和漢王課間沒事琢磨的!”,程懷亮炫耀的道。
程咬金聽後哈哈大笑道:“怎麼樣虞老匹夫,這是我兒子加的可行?哈哈……”
“許敬宗,我剛剛記得陛下說是五品以上官員賜宴,你是怎麼混進來的?”,段誌玄指著剛才說話的一個文官問道。
“對!誰讓你留下來的?”,老程也反應過來問道,這時李恪才知道這個拆台的人叫許敬宗,很耳熟到具體為人怎麼樣不太清楚,但能讓自己記住或是有印象的人名,不全是大好人,所以有接觸的時候一定要提防他點。
而被眾武將指責的許敬宗卻是臉不紅,也不生氣平和的說道:“小官的確不到五品,是陛下剛剛讓我留下的,正好趕上詩詞比拚,所以下官才有意問!”
不是好人!肯定不是好人!就這臉皮就特麼的不是好人!李恪此時已斷定此人不好相與,暗自留下了記號!
想到這裡恪上步衝著李世民躬身道:“父皇,而臣覺得這比試有欠妥當,武者定國,文者安邦,各司其職,各有所長方可大興我華夏大唐!”
“好!漢王說的好!”,劉弘基大叫道,“詩詞俺們承認不是擅長,可要輪到開疆拓土,保國安寧俺們武人絕不含糊!”
李世民也是微微點頭,李泰這時也出言道:“父皇!就讓太子大哥和二哥各作詩一首給各位叔伯們助助興,可好?”
李世民看了下李承乾和李恪,而大臣們也都望著兩人,李承乾率先來口道:“父皇,今日之場麵那有我和恪弟之事!再者我們才多大,記得李師說過詩詞雖小道,但折射著人生與經曆,豈是我們這個年紀能做到的!恪弟你說呢?”
“太子殿下言之有理,還請父皇和各位叔伯不要難為我等!”,李恪就坡下驢道。
這時李綱道:“太子殿下和漢王說的沒錯,各位咱們還是好好的赴宴吧!彆辜負了陛下一片好心!”
各文臣見把程咬金想收太子為徒的事截過去,也紛紛提議接著奏樂接著舞,李世民被李承乾和李恪這麼一說也失去了興致,便提起了酒杯接著暢飲起來。
李績拉著秦瓊小聲道:“嗬嗬!二哥你看老程坐蠟了吧!現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了。哎!看來隻有以後再說了!”
“陛下自有決斷,你我不必擔心,我看那漢王身板挺直,下盤也穩的很,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嗯!聽說陛下給找的宮中高手教些基本的東西,但這江湖功夫怎比的了咱馬上功夫,也是一個親王用不到這個!”
“哎!也是,你也知道我這子嗣來的晚,懷道現在才兩歲多,我這身體也一年不如一年,不知什麼時候就不行了!今日老程這麼一鬨,我覺得的收個親王的徒弟也好,將來我不在了,也能讓懷道和英兒有個依靠!”
“二哥!你說的哪裡話,有俺們這幫老弟兄們在,還能讓秦家落寞了不成!”,這時程咬金也湊了過來道,“再說了,咱當初反的可是他外公家……”
“程匹夫慎言!”
“也是,哎!看看再說吧!來喝酒!”
公款吃喝後,李恪回到了王府,跟著他回來的還有程家,尉遲家,段家,柴家等李恪的同窗們,接下來王府內娛樂廳內就開啟了歡聲笑語!李恪也趁此時機向幾家推銷了一批工裝,臨走又送了幾家新式的麻花和幾樣糕點,才把他們打發回家。
而蕭瑀回到府中後,書房裡聚集了七八個前隨的舊臣,“恭喜宋國公!……”
“你們就不必如此了,漢王殿下現在表示太小,咱們還是按部就班的來,彆一天到晚都在想那些縹緲的事,最好冠禮之後在做決定!”
“謹遵蕭相之命!”
“好了!後天午後本相要去王府趟,有空的就跟著,反正已拜師沒有那麼多顧及了。”
隨後又聊了會突厥與蕭瑀姐姐蕭太後的事,眾人就紛紛離去,就剩下蕭瑀一人待在書房陷入了沉思中。
五天後又到了沐休之日,李恪叫來蘭嬤嬤和李夏詢問了韋家這邊的情況,李夏表示已經培訓完畢,現在已經開始製作成品銷往長安附近。李恪確認後便帶著李夏幾人一同前往宋國公府。
“拜見恩師!”
“漢王快快免禮!快坐!”
“謝恩師!這次前來一是把去益州的幾個女工帶來,二是想對恩師說聲抱歉,前幾是您帶著他的去王府,也沒好好招待讓恩師失望了!”
“哎呀!殿下!說來還是老夫考慮欠佳,哪知道他們會……!不說也罷!”
其實李恪和蕭瑀心裡都明白,畢竟李世民的百騎司不是擺設,而蕭瑀帶著前隋官員這麼做也是提前與李恪商量好的,不然顯得太明了也不好。現在蕭瑀對李恪又多了幾分期待。
武德殿內,“這麼說他們真的是過去祝賀的?”
“回陛下,應該是!賀禮都不太多,主要還是想攀上漢王的關係。有的甚至想著調往王府做屬官!都是些阿諛奉承之輩!”
“看來恪兒也不傻,就不知道蕭瑀他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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