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爺這事可開不得玩笑,您是怎麼知道的?”,蕭瑀失聲道。
“猜的!”,李恪一本正經看著蕭瑀繼續說道:“恩師!咱也不是外人,如果您有通知外祖母的渠道,那您就告訴她,今年年底想法把傳國玉璽弄到手裡,或證實真實的消息,見到唐軍直接告訴領軍之人,不要講條件直接給他們或是告訴他們消息,一定不要私藏,憑她的名字保命回大唐無礙!否則……”
“嘶……”,蕭瑀此時心中震驚:他怎麼知道阿姐有私藏要挾李世民的心思?難道是李世民讓他來轉告我的?還有他怎麼知道年底就會回來,難道李世民會對突厥動手?這信息量有點呀!
“恩師放心,本王不會騙您,也不會害那未曾見過麵的外祖母。您好好思量一下,但本王與您說的希望守口如瓶!學生告辭!”,說完李恪就準備離去。
“王爺放心,老夫定會轉告阿姐,謝王爺提點!”
“恩師折煞本王了,走了!”
在回王府的路上李恪心想:反正我是告訴你們了,聽不聽看你們自己了,蕭太後呀蕭太後希望你不要自作聰明呀!
晚膳後李恪剛要練功三德子報吏部尚書崔敦禮求見,李恪急忙來到了客廳,二人互相見禮寒暄了幾句後,李恪問道:“不知崔大人這麼晚來是……?”
“王爺應該知道益州彆駕劉徽上奏毒鹽礦製造出精鹽的方法,不知王爺可知?”
“這個事呀?本王倒是聽送信的人提了兩嘴,也沒在意你也知道本王不怎麼愛去早朝,所以就托蕭師遞了上去,怎麼這個事是假的?”
“王爺說笑了,怎麼會是假的,今日早朝工部李大亮已製作出來了,眼下就剩下找重犯試用了,不過下官有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嗬嗬!崔大人您真是多禮了,是您崔大人有疑問呀還是您代表他們有疑問呀?”
“博陵崔家,大房因盧祖尚之案被……,哎!現在主要以我們二房為主,不知這樣說王爺是否能明白?”
“嗯!既然崔大人如此坦誠你就說來聽聽!”
“就是益州彆駕製鹽之法,王爺您是否參與?或者說是否是您傳於他的?”
李恪思索了一下剛要回答,崔敦禮繼續開口:“王爺您也知道,這精鹽是盧家和鄭家的不傳之謎,崔家涉及不深,故沒有太大的利益在其中,如果王爺您知曉或是可以通過劉徽知曉,還望王爺不吝賜教!”,說完對李恪行了一禮。
李恪急忙上前攙扶並開口道:“崔大人您折煞本王了,此事本王的確不知,但有一點本王還是想和崔大人說清楚,希望崔大人自己也分析一下!”
崔敦禮起身道:“請王爺示下!”
“崔大人客氣了,先請坐!”,李恪組織了一下語言見崔敦禮坐下就接著道:“崔大人,您覺得在食鹽這個生意上大唐或是父皇還會讓商人或是其他世家,勳貴們自己去做嗎?”
“這……”
“本王覺得不會,這也是本王為什麼會將劉徽上的折子直接通過蕭師上奏朝廷,本王也可以壓下來,那大唐的百姓可就得晚上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吃上廉價的粗鹽,崔大人本王說的可對?”
“這……”,崔敦禮心中大驚,這小王爺怎麼如此妖孽,昨日剛定下的精鹽降價,那肯定會影響粗鹽的價格,他一句話就點出來了上報精鹽之法是為了百姓更快的用上價格更低的粗鹽,這不是妖孽這是什麼?
“崔大人你不要胡思亂想,每個朝代的前兩任或三任帝王及其皇家的一份子誰不願意多為百姓做些事呀!而且本王真心的勸您,不要過於的和父皇對著乾,應該想想如何勤政!不要想著如何賺取百姓多少錢財,他們能有多少錢,薄利量大才是王道!就像是四季祥的成衣!石炭球!和將要出現的粗鹽,因為他們都屬於生活的必須品!”
“王爺大才!下官受教了!”
“嗬嗬!崔利人本王可擔不起大才,這些隻是本王經常翻閱史書而總結出來的經驗而已,您要是有空必定比本王要了解的還透徹!崔大人聽本王一句勸彆在這些民生的生意上看的太重了,本王的家具就沒有人仿製?”
崔敦禮聽到李恪的提問有些臉紅但也沒搭話。
“肯定有!不過本王的一件可能比他們仿製的一套都貴,可本王為什麼不會像四季祥那樣簽出去,崔大人還有有錢人的錢好賺一些呀!”
“是呀王爺!下官也覺得他們的錢好賺,可哪有那麼多的好生意呀?”
“嘿嘿!不瞞崔大人您說,本王這還真有一個賺有錢人的生意,不知崔大人願意聽否?”
“啊!王爺您的意思是……?”
“不知道從幽州或河北道到長安做生意的人多不多?如果你們崔家在那邊弄個錢莊,他們把錢存到錢莊上,你們開個證明,然後在長安這能拿到錢,您覺得怎麼樣?”
“這個……”,崔敦禮思索了起來,李恪笑著看著他也不著急,約摸過了五分鐘他抬頭開口道:“那王爺這裡麵怎麼賺錢呢?”
“這個好說,作為商人他們帶著錢財出門很不方便,還怕被人搶奪坑騙,如果有了這個錢莊他們會省好多事,被百抽一估計他們還是認可的!還有拉貨到長安的在長安賣了錢財想拿回去的,也可以這樣做,當然還有許多細節得詳談,不知崔大人……”
“本也此事下官不能做主,得回去請示族長才能定奪,望王爺見諒!”
“如此大事定時應該,天色已晚本王就不遠送了,三德子提本王送崔大人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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