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也聽到了帳外的爭吵之聲,沒等李恪說話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李恪一見心道壞了,立馬也緊跟了出去,但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哪個不服?帶過來本總管倒要看看違反軍紀還如此大膽,真當本總管是擺設不成!”
秦瓊的這一嗓子可謂中氣十足,比較亂的場麵立刻變的鴉雀無聲,畢竟人的名樹的影,李信見他過來立馬行了個軍禮道:“回總管!他們隻是發發牢騷而已,屬於一勸慰住了!”
秦瓊沒有理會他,衝著被控製住的幾人道:“哼!告訴你們剛才本總管和蜀王殿下在帳中商量過,本來以我的脾氣是要將你們斬首示眾的,但王爺給你們求了情,本總管才網開一麵,李信記住以後再有人鬨事一律軍法從事,王爺的麵子也不用給了,這裡是軍營,不是其他地方!令外剛才是誰在大喊大叫的說不服的,綁了推出營門砍了以儆效尤!”
“啊!這……”,李信猶豫了起來。
“怎麼?連行軍總管的將令都不聽了嗎?護衛何在?”
李信一看秦瓊來真的硬著頭皮道:“謹遵總管將令!”,說完帶人就把剛剛喊不服的那人綁了起來,這時李恪也趕了過來見狀急忙喊道:“且慢!”,畢竟這次是李恪為了選拔才出得如此下策,現在如果因為他死了一個,李恪心中多多少少有點過意不去,誰叫他的思想是後世來的呢!
“怎麼?驃騎將軍也要違反本總管將令?”
“末將不敢!隻是現在我大唐正在討伐突厥,正是用人之際,總管您看這樣如何,就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他二十軍棍,再讓他戴罪立功您看可好?”
秦瓊也不是迂腐之人,之所以從大帳出來就高調的處理此事是怕李恪年幼難以服眾,現在李恪如此一說,也就順坡下驢的開口:“哼!既然王爺替你求情,算你走運三十軍棍,把他們都帶下去吧,一會兒完事讓他們趕緊滾蛋!”,說完之後揮了揮衣袖就直奔自己的營帳而去。
李恪見狀叮囑了李信一番就隨著秦瓊來到了他的帳內,進來之後嘿嘿的就笑了起來:“秦總管!秦叔伯!您可彆生氣末將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您就大人有大量……”
沒等李恪說完秦瓊就正色的打斷了李恪的話:“王爺!我這也是為了您好!您可能還小,但我覺得您出身宮中,所學所見應該高於常人,所以我對您選拔親軍並沒有過多參與。可今日之事您確實有點想當然了,當然您沒有在軍中待過,也沒有接觸過軍法,這也不完全怪您。您的心善仁慈如果是在封地主政,倒也無可厚非,可如果在軍中便是害人害己的,自古軍中慈不掌兵,如果您不想親自掌管親軍,我建議您選個好的頭領即可,如果您想管好親軍,那就必須得學會心狠手辣,不知王爺是否願意學習這治軍之道?”
秦瓊其實說的很隱晦了,就差沒說你雖然是皇子的身份,但想帶兵打仗差的遠,你也就是仗著親王的身份而已。李恪哪裡聽不出這話外之意,這不就是目前自己所欠缺的技能嗎?自己有著後世的思想和見識,賺錢的能力就不用說了,自己還是親王身份文官有的事願意跟追隨的,這武將可不敢想太多,如果自己再有這個時代帶兵的技能,加上後世的一些見聞,往後豈不是應該高枕無憂了,於是想都沒想便單膝跪地道:“還請師傅賜教!”
秦瓊見李恪如此也著實嚇了一跳,急忙起身攙扶:“王爺這可使不得!快快請起!這要是讓陛下知道了那還了得!”,說著秦瓊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三德子。
李恪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說道:“師傅請放心,他救過徒兒一命,此次回去後就將他要過來,估計父皇這點小事還是能準的,其他人都是您的親衛估計也不會外傳,在有外人時該怎麼稱呼您還怎麼稱呼您,您看如何?”
秦瓊聽後心中也是一動,如果真能收李恪為徒,那懷道就與他有了很近的關係,自己幾年之後即使撒手人寰,秦家有李恪的幫助也不至於過的太慘,想通了這點後秦瓊也就不再糾結,麵露喜色的對李恪道:“我雖在陣法和計謀上比不上李靖,但在治軍上也算是略有小成,如果王爺您不嫌棄,我願將畢生所學傳授與您!”
李恪聽後立馬雙膝跪地道:“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本來李恪準備叩三個頭的,那知就叩了一個秦瓊就將他拉起道:“軍中不講究這些,王爺不必多禮,從今日起晚上給你講解治軍之道,但早上了練習不能間斷,你可能堅持?”
“師傅放心,徒兒定不負所望!”……
接下幾天的時間裡李恪也沒有繼續選拔親軍,畢竟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沒必要再折騰他們。隨著軍需官拿著李恪與秦瓊的手令,從薊州采買回來的物資上來看足以證明李恪下了功夫,秦瓊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將士們也都從飲酒賭博階段的考核中看到了希望!
貞觀三年臘月二十八,李恪聽完秦瓊的講解後,準備洗漱睡覺,突然一有了一種想練古籍的想法,李恪想著不練了但心中真的有些不乾,畢竟自己練了三年之久,也許這次能突破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李恪起來做了個起手式,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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