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其實也不傻,並不是他的政治頭腦低,從他這些年的表現來看反而是很高的,之所以假裝不知也算是一種智慧,但現在李績提出,自己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既然如此那就把咱們的小王爺調到這裡來,給他安排點人,清掃一下剩下的突厥餘孽你看如何?”
李績心中暗笑嘴上卻道:“全憑大總管安排!”……
武州李恪大營,經過這半個月的篩選和學習,最終留下了一千零三十多人,多出來的三十人無他隻因軍事素質過硬,秦瓊強行讓李恪留下的。其他的沒有被選上的雖然心中懊惱,但聽說王爺送的這身棉衣價值八貫後,即使被引誘喝酒賭博的那些淘汰者都對李恪感恩戴德,八貫呀!有甚者竟與其他同袍換了全套的府兵裝備,由此可見棉衣的稀罕!
而孝傑與李恪交易的四千匹戰馬陸陸續續在選完親軍後也都全部到位,李恪讓孫校尉檢驗完後,又以五百套棉衣的價格全部安裝上了馬蹄鐵,隨後留下一千匹,其餘的暫時安排在了武州大營。
又過了一天三德子突然稟報阿九與李辰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三個人,在帳外求見!李恪一聽大喜急忙吩咐召見。五人進帳行禮後,阿九便開口道:“王爺老奴不虛此行!現將人帶回!”
“好!老九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等回長安本王再嘉獎於你!”
“謝王爺!”,阿九說完就轉身出了大帳休息去了。
“李辰!你與本王介紹下這三位吧!”
“好的王爺!”,李辰轉身指向一個三十左右的大漢剛要說話,那大漢自己就開口:“小王爺!俺是誰一會兒俺們自己會介紹,您是不是先說說您?”
“大膽!蜀王殿……”
“行了,三德子你就不要在這逞能了,旁邊看著吧!”,李恪打斷了三德子的怒斥又看著那大漢道:“本王的身世想來你們來之前應該清楚了,祖父李淵,外祖父楊廣,本王也隻能告訴你們這些,其他的本王想來你們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
大漢聽後仔細的又端詳了李恪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眉宇間到是有幾分相似!想來你也不會騙俺們!俺叫周康,是隋朝大將軍周法尚手下先鋒將軍,當年跟隨陛下征討高句麗時兵敗失散,因無法回來便在高句麗隱姓埋名苟活至今!”
說完又指了指一個比較年輕一點的繼續說道:“他是來將軍親軍首領的兒子,當年來將軍與周將軍過海登陸後大敗高句麗,後來將軍未聽勸阻執意要進攻王城,結果中了埋伏他阿爺為護來將軍戰死後,他與隊伍被衝散,後來俺們就聚在了一起!”
李恪聽後點了點頭,來護兒與周法尚跨海作戰他聽蕭瑀說過,隻知道敗了具體的不太清楚。剛要繼續讓他說下去介紹下一個,最後一個卻自己開了口。
“王爺!我自己來說吧,他們知道我的也不多,我不是隋人也不是唐人,我是土生土長的高句麗人!”
此話一出李恪眉頭一皺,不過也沒有說話繼續等著下文,自稱高句麗人和其他兩人一見李恪如此心中對他的評價又高了一點。
“我叫樸真浩,祖上本是高句麗貴族——平江侯,後來被彆人陷害。昏君高建武聽信讒言,抄家滅族,結果三叔逃出,我被父親部下救下,然後改姓埋名苟活於世……”
“等等你與樸德渙是什麼關係?彆說他就是你三叔?”,李恪聽到突然插嘴道。
“王爺您怎麼知道!看來是三叔告訴你的了”,樸真浩腦補道。
“嗬嗬!樸真浩,說說你們的真名吧!怎麼和高句麗使臣攀上關係的?又是怎麼聯係上太上皇的?”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王爺,我們本姓崔,我叔叫崔東旭,我叫崔江閣,我家雖是勳貴但三叔從小愛做買賣,隱姓埋名之後三叔憑借做買賣的天賦賺了點小錢,經常來往於大唐和高句麗之間,當年竇建德統製河北道時就已經開始了,後來大唐平定後一來而去就和高句麗使臣攀上了關係,當然還是送禮很多禮!”
李恪聽後一笑:“你三叔還會做買賣,還有天賦,嘿嘿!沒賠錢就是好事,當年開始做買賣的時候肯定做了好多無本的買賣吧!要不你怎麼會和他們倆混在了一起!”
崔江閣聞言臉色大變,隨後又恢複了過來道:“王爺讚略了,想必三叔都和您說了!至於太上皇還是高句麗使臣引薦的,那時他們想著回來,正好大唐還沒有坐穩,其他反王還……”
李恪擺了擺手,又指了下周康道:“說說吧!”
“嘿嘿!王爺既然他三叔都和您說了,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當初為了活命確實和他三叔合作,俺們什麼也不會就會提刀殺人,不過王爺俺可以發誓,俺們沒有殺過漢人,都是高句麗那邊的人!當年您祖父也看中了俺們,想讓俺們回來建功立業,後來不知為什麼一直安撫俺們,再後來是太子李建成的人與俺們聯係,可就是這幾年沒有了音訊,直到去年您祖父又來信說……”
“為什麼想回來?”,李恪突然打斷問道!
周康聽到李恪這麼突然一問一時沒想起怎麼回答,但後麵的那個卻開口道:“想家!”
李恪聽後歎了聲氣心道:哎!都是自己那便宜外公做的孽呀!高句麗現在也不知還有多少想家的人!也許有些活著的人都盼望著回家的那一天吧!想到這李恪開口問李辰:“他們家眷可曾同來?可否安排妥當?”
“回王爺!以交於薊州刺史劉大人,來時已安排妥當!”
李辰剛說完崔江閣和那說想家的人雙雙跪地:“王爺我二人身背血海深仇,還望王爺收留,有朝一日父仇的報定為王爺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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