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琪轉身抱住邵奕書的腰,又沒忍住無聲地落淚。
“我沒法不想,但我也看開了,她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邵奕書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嗯,也許坐牢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壞事。”
畢竟她欠那麼多錢,進去了還能圖個清靜。
隻是苦了她的家人,苦了孩子。
何曼琪吸了吸鼻子,眼淚暈染了假睫毛和眼線,搞得她眼睛好難受。
“你先幫我卸妝。”
“你先彆揉,我給你把眼睫毛卸了再說。”
他跑去廁所拉開鏡子,看著架子上那一排瓶瓶罐罐,有點懵。
“哪個是卸妝水?”
“黃色那瓶。”
邵奕書直接順著黃色那瓶擰開倒在卸妝棉上。
“怎麼是油?”
何曼琪走了過去:“就是卸妝油,你給我吧。”
靠男人卸妝,完全靠不住。
她三下五除二地卸完妝洗了個臉又補了水,皮膚才終於舒服點。
頭發拆了所有的發卡和皮筋,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形狀,她索性坐下讓邵奕書幫忙洗了。
他雖然粗糙,但對何曼琪卻極儘溫柔。
梳頭時都不敢用力,愣是慢悠悠地花了半小時才把頭發梳通。
洗完後又給吹到半乾,再塗上護發精油。
“香香的,你先休息,我洗個澡,很快就來。”
何曼琪仰頭親了親他的唇:“嗯,今晚我們的洞房花燭,是要開開心心的。”
邵奕書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聲音嘶啞:“這就對了嘛,我也不會讓你有多餘的精力胡思亂想。”
邵奕書言出必行,何曼琪第二天都起不來床。
邵爸邵媽還在處理婚禮後續事宜,忙忙碌碌到中午,才有空和他說上話。
“曼琪怎麼樣了?”
邵奕書穿著休閒的運動服,幫邵媽一起收拾如戰場般混亂的客廳。
“昨晚太累了,還在睡。”
邵媽將一些還沒枯萎的鮮花插在花瓶裡,其餘的就全捆起來扔進大箱子,等會拿下去扔掉。
“你多開導開導她,還有那個朋友,現在怎麼辦?”
“昆哥找了律師跟進,要讓她在裡麵吃點苦頭。
曼琪以後不會和她來往了,其他兩個朋友也和她斷絕關係。”
邵媽氣憤道:“斷的好,這什麼朋友,還見不得彆人好!”
邵爸將沙發套扔進洗衣機又回來,接話道:“是曼琪過得太好了,所以不平衡。”
任誰聽了曼琪前半生和二婚後的差距,都會誇上一句真幸運。
但這真的僅僅是因為幸運嗎,難道沒有實力的成分嗎?
若何曼琪隻是個普通的二婚婦女,邵奕書這眼高於頂的混小子也看不上啊。
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她倆是互相吸引,而不是何曼琪真幸運。
方琳和關河,其實也是同理。
關河能成功騙到她,又何嘗不是利用了她和閨蜜攀比的心理呢?
良性的攀比有益於身心健康,但惡性的攀比,卻會將人拉入罪惡的地獄深淵。
喜歡我打打打打打打死你個渣男換老公請大家收藏:我打打打打打打死你個渣男換老公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