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勝咬牙威脅:“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怎麼著,我就不喝這杯敬酒,你還敢打我不成,你打得過嗎你?”
何曼琪雙手抱胸,眉眼一壓,氣勢瞬間上來了。
周昆帶來的保鏢也很會來事,紛紛上前兩步,壓迫感十足。
何桂勝還想說什麼,周昆抬手揮了揮:“切磋一下吧,增進感情。”
馬上有一保鏢上前,一把勾住了何桂勝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嘴。
隻見何桂勝渾身一顫,眼珠子怒瞪著,唔唔唔地說不出話。
張蓮遠遠走來,何曼琪眼珠子一轉,當即拉著邵奕書上前攔了。
可不能讓張蓮打擾周昆教何桂勝做人。
周昆以前玩的就是黑吃黑,就算這些年漂白了,也改不了刻在骨子裡的狠戾。
更何況這個何桂勝泡不到邵奕詩就算了,還玩詆毀。
嗬嗬……
雖然那時他還沒出現,但並不妨礙他針對他!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一樣會很小心眼的。
下手的保鏢也很有分寸,何桂勝痛得要死,甚至想好等會要告他們故意傷人!
結果那保鏢一鬆手,他又不痛了。
周昆冷聲道:“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不服,那就再讓我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不等何桂勝回話,保鏢捂著他的嘴,抓著他的手一扭。
“唔唔唔!”
殺豬般的顫抖再次出現,大冬天的,何桂勝疼得滿頭大汗。
但保鏢們把他圍住了,天氣冷小路上也沒啥行人,沒人看到他正在遭受酷刑。
除了張蓮。
“桂勝,桂勝!”
她想衝過去,但何曼琪一直拽著她說理,就不讓她過去。
周昆虐了何桂勝多久,何曼琪就和張蓮逼逼了多久。
直到那保鏢放開了何桂勝,周昆又抬了抬手,何曼琪才不著痕跡地退到一旁,讓張蓮闖了過去。
“你們對我兒子做了什麼,桂勝,你彆嚇我,你放開我兒子!”
何桂勝一臉慘白,明明是大冬天,卻渾身被汗水浸濕。
若不是保鏢還攙扶著他,他連站都站不穩。
他絲毫沒了剛剛的囂張,而是驚恐地道:“媽,扶我走,我們不能貪,錢該給曼琪的就給。”
張蓮一臉懵逼:“憑什麼,本來就沒她的份!”
“媽你閉嘴,先扶我回去。”
保鏢特彆體貼地把他的手臂放在張蓮的肩膀上,還友好提醒道:“他很重,彆摔了。”
張蓮:“……”
一頭霧水。
但何桂勝卻像是見了鬼一樣,撐著那抖成篩子的腿落荒而逃。
何曼琪十分好奇:“昆哥,你都乾啥了他像見鬼一樣怕你?”
周昆手指夾著一根煙,但沒點。
他以前有煙癮,認識邵奕詩後儘量就戒了,邵奕詩懷孕後都不沾了。
現在拿出來,完全是為了壓一壓心底的狂躁。
若是以往,他不可能隻是讓保鏢卸何桂勝的手玩兒,他分分鐘找人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