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亥殷切熱情。
沈清婼:“……”就很迷。明明剛才她還懟陸瑾瑜懟的歡快,這眨眼就換了一副笑模樣?
她是變臉大師嗎?
沈清婼直覺,這女子讓她進去彆有目的。
楚亥見她不動,已經笑著繞到她身後,半推著了她:“進去吧,進去吧。正巧你也和我說說,你是怎麼能忍受二爺那臭脾氣,還陪他過來這邊的?”
沈清婼:“……”是了!
她們過來是幫謝如煙找護衛的。
難不成這女子手底下有好的人手?要不然陸瑾瑜怎麼能忍受的了她的擠兌?
而且這女子扣著她的肩膀,看似輕飄飄的,仿若沒用力,可她動了動胳膊,竟沒有掙脫開來,想來是用了巧勁兒。
而此時陸瑾瑜望著她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沈清婼:“……”答應了幫他的忙,自然不能半路而逃。再說了,幫謝如煙找護衛,她掌掌眼更放心。
反正天塌了還有陸瑾瑜和唐柳頂著呢!
這女子應該不至於胡來的。
沈清婼被楚亥扣著肩膀進了院門。
楚亥頭也沒回的踮起腳尖輕勾住了大門,“咣當”一聲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把唐柳關在了門外:“這裡不歡迎五皇子府的任何人。”她這才鬆開了沈清婼,衝沈清婼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姑娘先進屋裡坐著去,我給你準備茶水點心去。”
說罷,她眨眼消失不見。
那速度——讓人歎為觀止。
沈清婼隻覺得眼前殘影晃過,再定睛望去,便見楚亥一手提著茶壺,一手拎著一盒點心朝她走來。
沈清婼:“……”這是高手!或許是比陸瑾瑜和唐柳還要厲害的高手。
沈清婼坐到了楚亥正屋的會客廳中。
會客廳裡陳設簡單整齊,正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花瓶。花瓶裡插著一株含苞待放的墨色菊花。
倒是極其稀有的品種。
看起來這女子是個乾淨整潔,還頗具生活品味的人。
沈清婼緩緩坐到了偏座上。
楚亥拎著茶壺給她倒了杯茶,又笑著打開了點心盒,把之推到了沈清婼得旁邊,順勢坐下,笑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沈清婼:“……”
少頃,她恍然道:“哦,我是欠了二爺一點人情,過來還人情的。”
反正不管陸瑾瑜是怎麼想的,既是他張口求過,她便當這是他的第二個請求了!
陸瑾瑜:“……”他似笑非笑的睨了沈清婼一眼,有些不滿她這樣的說辭,不過倒也沒有發作。
倒是楚亥輕“嗤”了聲,不屑道:“果然就是他的做派!儘心竭力的幫了人,等到你那顆心軟化,覺得這男人可真不錯的時候,他再猛不丁的說,‘我救你是要有回報的,得幫我做事兒!’”
“我呸!誰稀罕他救了?”楚亥似乎對陸瑾瑜怨氣十足。
說完還不忘繼續盯著陸瑾瑜吐槽:“也不想想自己個都用這招騙了多少人!如今竟還好意思繼續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