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學文看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了,就小聲的開口道:“苗苗,伯伯家的哥哥知道怎麼抓蛐蛐,一會我去喊他們過來幫你抓好不?兩個哥哥都長得可俊了。”
秦衍一出門就看到沈學文一臉不懷好意的“誘拐”自家閨女。
本來臉色就不怎麼好的他,這下更是又黑了幾分。
“不用了,苗苗,待會爸爸再帶你灌蛐蛐。”
見秦衍一臉防備的表情看著自己,沈學文有些尷尬。
嘿嘿笑了兩聲,他才站起身朝他道:“開個玩笑,彆這麼嚴肅。”
可秦衍卻根本不相信這隻老狐狸。
將人領回那間暫時用來做客廳的房間,他給他倒了杯水。
沈學文也不帶客氣的,拿起搪瓷杯就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
喝完了,他才開口道:“那幾個人的事有線索了。”
聞言,秦衍坐直了身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
“什麼線索?”
“弟妹被舉報那天,還有那幾人被調走的前一天,都有人看到有個穿軍裝的女同誌去過李和平家。”
李和平正是文市閣委會主任。
不過他並不是文市本地的,而是從青市調過來的。
這人聽說背景不小,背後靠著的是京市高層。
難怪他有這麼大的能量,直接把七八個閣委會的人直接調去了邊疆。
聽完他的話,秦衍本就冷肅的眉目此刻黑壓壓的透著沉厲。
果然如他想的那樣,這人不僅涉及部隊人員,還跟閣委會的關係匪淺。
唇微抿,頓了頓,他才開口道:“這事先不急,你先幫我查一下另外一件事。”
秦衍不是魯莽的人,雖然以他現在的能力未必不能扳倒這兩人,可他習慣了一擊斃命的打法。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他必定要讓他們沒有還手之力!
沈學文也知道自家兄弟是什麼性子,見此,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什麼事?你隻管說。”
都是過命的交情,秦衍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將自己寄給林宛紓的信件被扣留的事給說了。
等他說完,沈學文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你的意思是說,你媳婦不是不想給你回信,而是她根本沒有收到信?”
秦衍:……
這樣理解也沒有毛病。
他點了點頭,“嗯,她說一封都沒有收到。”
聽到他確認,一向好脾氣的沈學文頓時就來了火了!
“真是豈有此理!連官兵的信件都敢私自扣押!還有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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