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一個能當她爸還長得歪瓜裂棗的老男人摸了,祁紅蓮心底有些反胃。
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翻臉了。
可一想到這段時間一直打不通京市的電話,就連寫的信也石沉大海,祁紅蓮就不得不忍耐了下來。
可她的忍耐,卻換來了孫慶平的得寸進尺。
見她不抗拒,他乾脆將自己整隻手都覆在她的手上。
“紅蓮啊,你說的這些都是小事,就算她沒有搞封建迷信,我也有辦法能對付她…”
不就是一個營長的媳婦嗎?他還沒放在眼裡呢。
他的暗示這麼明顯,祁紅蓮怎麼可能不清楚?
可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她可是京市來的,怎麼可能看得上他這樣的歪瓜裂棗?
“孫副主任,我想起來了,我在嵐縣還有點事,下次再來找你。”
說著,她起身就要走。
孫慶平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門,我可就不能保證後麵是個什麼情況了…”
眼睛微眯看著她的背影,他聲音懶洋洋的說道。
聽到這話,祁紅蓮條件反射的就停下了腳步。
“你…你是什麼意思?”
孫慶平臉上重新掛起一抹笑,他不急不緩的朝她走去。
離得近了,越發覺得她的皮膚比這裡的女人好多了。
身上還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
孫慶平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心滿意足的說道:“你讓我冒這麼大的風險調查一個營長媳婦,總得給我點甜頭嘗嘗對不?”
一邊說著,他的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腰。
“再說了…京市那邊能護著你的人,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真的不為自己打算打算嗎?”
夾雜著煙草味還有腸胃不好的口氣傳來,令人作嘔,可祁紅蓮已經顧不上了,聽到他的話,她眼睛陡然瞪大,渾身的血液也跟著一涼。
“你說什麼?你打哪裡得來的消息?”
祁紅蓮轉過身去,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仿佛想要從裡頭找出他說謊的蛛絲馬跡一般。
孫慶平也不以為意,依舊笑眯眯的。
“你不信,你可以打彆的電話問問看我有沒有騙你,你在京市的姘頭已經出事了。”
話說完,他毫不客氣的直接將她整個抱進懷裡。
祁紅蓮手腳冰涼,整個人都止不住的發抖,又哪裡還顧得上推開他?
孫慶平本就深諳此道,從她進他辦公室的那一天起,她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現在他不過是在摘取自己的果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