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鋒此時也反應過來,在旁靜靜看著兩人一說一畫,不一會三張形態各異的人物畫像便完成了。
第一張是一個略微佝僂的銀發老人,第二張是中年女人,第三張是個五短身材麵容黝黑的男人,每一個畫的都十分傳神,與陳午記憶中一般無二。
這位小叔厲害!陳午心中不禁又大大的點讚。
“看出這幾人相同之處了嗎?”陳揚愚點了點幾張畫問陳午。
“相同之處?”老人,女人,黝黑男人,這有什麼相同的?
看到陳午反應,陳揚愚就知道結果,轉頭對陳揚鋒說道:“十幾哥覺得呢?”
“這三人都很普通,普通的沒有一點突出的地方。”
“對,對對對,這三個人如果不是在那種情況下,我可能根本不會注意。”陳午得到陳揚鋒點撥,恍然大悟,如果不是這老銀幣給他嚇得都要出心理陰影了,他絕對不會注意這樣的人。
“所以說行走江湖,一定要注意細微之處,那些看似毫無攻擊力的人,往往最致命,同樣,一些沒有關聯的事,往往都會奔著同一個目的。”
“學好武功是你立身之本,學會動腦子是你活命之基。”
“話不能這麼說,隻要武功夠強,一切都是紙老虎,隨手捏死……”陳揚鋒有些不讚同陳揚愚的話,他更傾向橫推一切。
“對對對,十九哥說的都對。”不等陳揚鋒說完,陳揚愚乾脆利索讚同,還伸出一個大拇指狠狠比了比,搞的陳揚鋒後麵的話直接噎到肚子裡。
這場景很熟悉,上輩子陳午對付他老婆就用這招。
事情做完,陳揚愚沒有再多逗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臨走時對陳午又叮囑道:“記住小叔剛剛說的話,腦子是個好東西,彆辜負它。”
說著,還用手指了指自己腦袋。
陳揚鋒,“……”
“嗬嗬嗬,走了,十九哥回見。”陳揚愚根本不給陳揚鋒說話機會,揮了揮手,瀟灑的走了。
留下陳揚鋒一臉鬱悶。
這位十九叔看來沒少被那位拿捏啊。
“行了,陳午你也折騰那麼多天,去好好休息去吧。”陳揚鋒被他那小弟搞得鬱悶,也不想和陳午多說了。
“杜練,你送陳午去癸巳4院,陳午不熟悉這邊情況,這段時間你就跟著他吧。”陳揚鋒又對一名護衛說道。
“是,十九爺。”叫杜練的人躬身應是。
“多謝十九叔,那我先去了。”
“等等。”陳午剛轉身,陳揚鋒在身後又叫住他,在他耳邊輕輕道:“明日子時,我去找你,你做好準備。”
“啊?”
“去吧,去吧。”不待陳午多說,陳揚鋒已揮手趕人。
明日子時?
三更半夜你來找我,還不讓我問?
你也就是我叔,要是旁人這麼說,我都以為你是玩棍人士呢。
帶著疑問,陳午跟著這個叫杜練的護衛,穿堂過院,來到名為癸巳4的院子,走進門,可見一個大院子,院子裡刀槍劍戟,石鎖等練武器具很多。
“午少爺,這個院子原本是今年北三縣的少爺們居住的地方,有十幾間房,您隨意挑選住下,我給您準備被褥用品去。”
“好,多謝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