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這是兒子昨晚擬定的計策,請母後指教。”
到了坤景宮後,唐經瀚將手中奏折遞給自己母後道。
梁皇後接過兒子遞過來的奏折看了看,又還了回去,問道。
“這是我兒自己想的吧?”
“回稟母後,是兒子自己想的。”
唐經瀚的回答不出梁皇後所料。
“嗬嗬,我猜就是你自己想的。”
“其他人誰敢言此話?”
“瀚兒,有些事無法假借他人之手,隻能自己去麵對。”
“明白了嗎?”
“兒子明白,多謝母後教導。”
有了自己母後的過目,唐經瀚心裡算是有了些底,出宮的腳步輕快了許多。
上午。
炎都各處便傳出,唐經語背叛,背刺皇家,胡作非為,神龍山行徑非皇家之意,及通緝千秋樓的消息。
“荒唐,荒唐!”
“簡直豈有此理,唐經瀚居然如此背信棄義,汙蔑經語。”
“經語為了我唐家萬年基業,不惜犧牲自己。”
“如今人都死了,居然還要被如此汙蔑。”
“唐經瀚其德不端,其心歹毒,其行不正。”
身在炎都的唐清允,自然也聽到了消息。
直氣的他麵色赤紅,怒不可遏。
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將桌子拍的粉碎。
他作為主事者,對整個事情再清楚不過。
唐經語能去神龍山,會死在神龍山,都是梁皇後和其背後的梁家,黃家一手所致。
如今把人都害死了。
居然還要汙蔑身後名。
簡直是歹毒,無恥!
隨後,唐清允閃身出了王府。
他要去宗正府為唐經語正名,要給唐經瀚,還有他背後那個女人一個教訓。
萬裡之外,陳午坐在講武堂中,認真聽著陳揚鋒傳授斂息術。
這是通過環境,外形,氣味,以及身上的氣血運行,達到斂息無形的目的。
一門很有用處的小技巧。
簡直是偷香竊玉,居家旅行的必備武功
陳午是認真聽了,但其他人眼睛總往陳午這邊瞟,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時分,陳揚鋒宣布解散的第一時間,陳漢,陳岩他們都歘的一下圍過來。
“陳午,你練骨小成了?”
“你去參加爭龍啊?”
“陳午,聽說今年的爭龍很激烈,你快說說……”
“陳午,這麼大的好事怎麼就贏滿了?你必須請客,要不請客我們不原諒你。”
一群人七嘴八舌,又是興奮,又是好奇,又是羨慕。
陳午這家夥,怎麼這麼快就練骨小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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