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金鑰著急忙慌的追過來,一步跨進院子。
看到陳午麵對著她,麵無表情,不言不動。
她爹則是背對著她,雖然看不見什麼表情,但也沒有任何動作。
“……?”
看到眼前詭異的情況,她也懵逼不解了。
剛剛自己父親如此殺意,那萬鈞神掌如此威勢赫赫。
怎麼下一刻就……風平浪靜了?
陳漢沒死。
他爹沒動!
“爹?”
金鑰在陳午和金天鈞之間來回看了好幾次。
最後忍不住試探著叫了一聲。
“前輩請坐。”
金天鈞還沒有開口。
陳午便先一步說話了。
此時。
他方才緩過來。
身體放鬆,心神略微平靜。
隻要第一波過去了。
隻要金天鈞坐下了,他就有很大把握將其說服。
甚至讓其為自己所用。
而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輕輕撬動‘杠杆’即可。
青靈天這個‘支點’,看樣子金天鈞應該是知道的,否則他不會那麼果斷的收手。
金天鈞聞言,也不說話,徑直坐下。
“金鑰道友也請坐。”
看著金鑰,陳午露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你……”
金鑰此時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嘩嘩~”
陳午重新泡了兩片靈茶,分彆放在桌子的對麵。
“前輩,金鑰道友應該已經和您說了在下的事。”
“不知前輩對於在下所求,可否應允?”
到了此時,自然是單刀直入最好。
玩心眼,陳午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絕對不是這老家夥對手。
他的年齡比自己大百倍都有餘,吃過的鹽比自己吃過的米都多。
這種不對等的人生閱曆之下。
玩什麼,都不如不玩。
耍聰明,就是自作聰明。
絕對要少說話,或者不說與自己所求無關的事,否則一定會露怯。
“沒有說你的事。”
“我想聽你說。”
金天鈞直視陳午,要他自己說。
他的目的,恰恰就是讓陳午多開口。
言多必失,這是鐵律。
老家夥!
陳午暗暗吐槽了一句後,略微沉吟。
他現在披著青靈天的‘虎皮’。
如果要是說的沒點‘深度’,肯定是不行的。
一個人說話,就可以顯示出底蘊修養。
而他此刻就是要顯示‘修養’的時候。